李轩摘下头上的呼吸面罩,然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笑着道:“石头鱼自然是抓找了,不然我也不会上来不是。”
赵老汉连连点头,“这鱼危险的很,你们带着在水底也不好行动,先给我,我替你们在船上养好了。”
李轩点了点头,“鱼在陈斌手里,您一会可得小心些,可千万别被这石头鱼给扎着手了。”
赵老汉听后,顿时爽朗一笑,“放心吧,小轩,你也太小看你赵伯了,这鱼在我面前翻不起风浪,而且只要不是在水下,被扎一下就被扎一下,大不了手指头痛两天,我又不是没被扎过。”
李轩一听,顿时汗颜不已,心说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渔民,医学上认为能跟截肢痛感相提并论的石头鱼神经毒素,竟说得这么的轻描淡写。
以前李轩小的时候,是亲眼看人被石头鱼的毒针给扎过的。
在一次收购渔获的时候,收购船上有个才干这行的年轻伙计,竟然直接用手去抓石头鱼。
当时那收渔获的老板跟渔民在聊天,谁都没有主意那个伙计,因此也就没有人出声提醒。
结果当然是那个伙计的手,被石头鱼的毒针给扎了。
当时,那个伙计就惨叫一声,痛得脸都白了,牙齿咬破了嘴唇,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他还不断的双手握拳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想把自己打晕过去减少疼痛。
后来还是两个老渔民见情况不对,连忙按住了他,用消过毒的小刀给他割开伤口取出毒针,并放血放出了大部分毒素,他才稍微好受了一点。
饶是如此,也照样疼痛了好几天。
总之石头鱼的毒素没别的,就是痛,无与伦比的痛。
这时候,陈斌也带着鱼篓破水而出,他单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然后就朝赵老汉喊道:“赵大伯,快帮我接一下,这鱼篓里是一条石头鱼,你小心点别被它给扎了。”
赵老汉弯下腰,大声喊道:“放心吧,我省得的,把鱼篓给我。”
很快,鱼篓就被赵老汉给拉到了船上。
赵老汉把那条石头鱼倒在一个大木桶里,然后他一看那条石头鱼的大小,顿时就乐了,“我的个乖乖,这鱼都快有两斤重了把,这种鱼三指宽的就能卖到四五百块钱一斤,这么大的,一条少说也得千块钱起步。”
李轩微微笑了笑,然后朝赵老汉道:“赵大伯,你把鱼篓递给我,我再到这下边找找看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石头鱼。”
赵老汉连忙点头,并把鱼篓递给李轩。
李轩又看向陈斌,说道:“一会到了海底,你就跟在我后边,你我各自拿一个鱼篓,我负责在前边用鱼篓抓石头鱼,抓到了,你就负责在后边接应,把我抓到的石头鱼送回渔船上。”
陈斌一听,连忙点头,“行,轩哥,我知道怎么做的。”
确实,这种鱼,如果要是一个人来抓,又要抓鱼,又要送回水面上,那太麻烦了,效率也确实是太低了。
还是两个人一起合作好,一个人专门负责抓的,另一个则专门负责把鱼给送回船上去,这样一来,效率更加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