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酒是飞天茅台，但并不是苏康明自个的，而是他哥也就是大伯带来的。

要说这苏康明也是活得明白，如果他想要，恐怕有的是人排队送，毕竟市政府关系摆在那。

但别人送的酒跟大伯带来的酒味道是不一样的，一个入口柔暖的是胃，另一个是多少辣点嗓子，要是没喝好得把眼泪都呛出来。

收一份礼那就多一档子麻烦事，何况他还是纪委，一个不小心被人搞上一下，那就把前半生攒下来的脸面都丢光了。

吃不过一碗饭，睡不过一席之地，都这个岁数了，心情舒畅比什么都重要，实在犯不着为那死不带去的钱犯险。

可就是这么个简单的问题，终究还有很多人看不透，也不知是那茅台酒太香，还是因为左拥右抱的女人香。

好酒不上头，总共也就那么一瓶，一会功夫就被几人干得一干二净，之后就只能喝苏康明的存货了。

好在是他有个会赚钱老婆包蓉梅，家里的酒倒也不算差，只是在好酒过后，那也就只是将将入口而已了。

午饭过后，王哲跟长辈们闲聊了一会，便溜达到了苏曼妮的房间，此刻她们三姐妹正在里头说笑着。

“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苏梦蕾笑道：“我们在聊你的事业呢~”

王哲瞟了眼她的手机界面，心中顿时了然。

苏梦蕾作为大学生，又有苏曼妮这层关系，显然也是他网站的会员用户。

“我说妹夫啊，你这次那个集五福活动花了多少钱啊？”

“我们原以为就忽悠人的，根本集不齐，没想到还真能领到钱，你也太大方了吧，这会员数量不少呢，我看基本上都领到了。”

王哲哈哈一笑拉过椅子坐下：“你领了多少？”

“四块五的派对币呢！都够买杯奶茶了。”

“那不挺好的嘛，你那些网友反响怎么样？”

苏曼妮笑着插嘴道：“你给人送钱还能有人说你不好不成？估计都在笑你人傻钱多。”

“怎么？老板娘心疼了？”

“你又瞎说！”

苏曼妮抓起床上的一个娃娃就朝王哲丢了过去，惹得边上姐妹哈哈大笑。

王哲一把接住娃娃，起身放回床上笑道：“放心吧，这钱不是我出的，都是招商来的，人家投钱打的广告。”

“广告？”

苏梦蕾这大学生也不是说没见识，立马疑惑道：“那这广告的成本也太大了吧？”

“五张卡片，包括搜集过程中重复的福字，一般不会超过二十张，那这广告成本就达到了每个浏览客户两毛多？”

王哲点点头：“差不多吧，怎么，难道不值吗？”

“那肯定啊，这钱如果去投电视广告，看到的人肯定会更多吧？”

王哲摇头笑道：“你就没发现，这些广告内容都是针对你们大学生的吗？甚至你收到的五福卡广告，都是偏女性向的。”

“如果投的是电视广告，看的人是会多一些，但人群必然不可能像五福那么精准，所以实际折算掉无效浏览，我们的五福会完爆电视广告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