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昊一时好奇,傀儡有性别没有?
风昊摇了摇头,算了,他对幼男或者幼女毫无兴趣,瞬间打消掉了那一点点好奇。
风昊照例滴了点血到傀儡头上,见其没有反应,也不在意,顺手将其收到戒指中。
没认主的法宝,风昊还无法将之放入心境。
而且,从能将其收入随身戒这点来看,风昊也放心了许多,因为储物戒这种东西,是收纳不了活人的。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了眼心境中的法宝们,风昊感觉自己像个阔佬。
可想到精雕坊中材料的价格...刚升起的豪气,瞬间又没了。
“太他x贵了啊。”
无奈之下,风昊只得聚精会神,将唐排空的戒指拿在手中,震卦紫雷猛然窜出,努力破解着戒中禁制。
一文钱,难倒疯天君啊。
远在冀州的冀州城,苏家老宅
冰怀刃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偏房,虽然面色有些疲惫,只不过看其精神,倒是开朗许多,甚至有那么一丝兴奋。
一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帽周正,袍无褶,笔直地站在院中,紧皱的眉毛下,是一双满是焦虑的眼睛。
苏护见冰怀刃出来,整了下袍袖,上前两步,竟对冰怀刃拱手说道:“怀刃,无论此次结果如何,我苏家上下,当铭记此恩。”
冰怀刃刚出来,脑中还在想着事情,本没注意到苏护,此时一听,顿时一惊,赶紧单膝跪地,低头说道:“侯爷莫要如此。”
“怀刃今次南下,虽小有波折,好在天怜小姐。再加上今次灵能助动机关圆满完成,小姐她...性命无忧。”
苏护斑白的两鬓,跟着眉毛一同挑了下,严肃古板的脸上难掩惊喜,一把将冰怀刃扶起,就准备往偏房内走。
只是走了两步之后,又停在当场,回头去看冰怀刃,眼中满是询问。
见冰怀刃点头,这才松了口气,快步进房。
冰怀刃也未起身,就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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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双手撑地,仰头望着天,所有的紧张和忐忑,都烟消云散。
苏妲己自小体弱多病,心脏更是近乎没有跳动。
有人说她活不过15岁,绝不是危言耸听。如今18的她,越发呼吸困难,更是时常面无血色。
因为她的心,太弱了,根本无法将血液送往全身。
修真?修心即修真,可心如此之弱的她,天生就断绝了修真之路。
这些年,冰怀刃正是凭着从土行孙那学来的本事,强行以机关术助心跳动,为妲己续命。
可土行孙敝帚自珍,任冰怀刃如何苦求,都不曾将最核心,最关键的技巧和心得传授与他。
此次南下,冰怀刃就是本着“抢也要抢到”的想法去的,生死?那个不重要。
冰怀刃对土行孙的感情,说起来很复杂。既有“师徒”之间的尊重,又有对其见死不救的怨恨。
冰怀刃自然无法要求别人心怀天下,所以他打算,若是能找到土行孙,就算动手杀了他,也要抢到“医疗实践录”。
大不了,为小姐续命之后自杀谢罪,以全师徒之名。
眼下凭借着“医疗实践录”,冰怀刃近乎完美的造出了心脏灵能助动机关,帮助苏妲己心跳正常。
只要时不时关注机关内灵能是否充足即可。
冰怀刃苦笑摇头,也就是苏护乃一城之主,一地之侯,若是换成别家,就算有灵能助动机关,所消耗的灵石也不是他们能承受得起的。
若是穷人家得了此病...
冰怀刃站起身,拍了拍灰,向南方望去,“风兄,你将这些全部赠予我,是否存了让我兼济天下的想法呢?”
其实没有。
风昊压根就没看那些东西!但有些时候,人自己的脑补才是最可怕的!
冰怀刃正想着,要如何才能改良这种助动机关,那边偏房门一开,苏护笑容满面的走了出来。
整个苏家,已经好多年没见到固执刚强的苏护,露出有如此表情了。
苏护站在门口,生怕惊扰了什么一般,轻声喊道:“怀刃,来。”
冰怀刃愣了一下,赶紧快步走去,在苏护眼神示意下,低头走进偏房。
只见一女子斜倚绒床,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笑意,虽然略有病色,可眼中的灵动,却展示着她的坚强和聪颖。
苏妲己见冰怀刃进了房间,勉强在床上道了个万福,一张秀美俏脸尽是感激,只听得其声若黄鹂,又似娇燕,“妲己,谢过恩公。”
冰怀刃直直地受了一礼,这才赶紧上前两步,虚扶妲己躺下,“小姐,眼下莫要多动。待身子适应了机关,再...”
苏护在房门口看了妲己,见其精神比往昔好上许多,不由转身,偷抹眼角。
似知道妲己有话要与冰怀刃说,苏护挥退了下人,轻轻退出房门,“老董!老董呢?来来来,去,开坛酒。”
只听一苍老声音笑道:“侯爷,您都多少年没喝酒了。当心晚上夫人不让您入房。”
苏护大笑两声,“那不能,她今天,得陪我一起喝!”
冰怀刃笑着摇头,似是怕吓到妲己一般,轻声说道:“侯爷今天高兴,喝两杯,无妨的。”
苏妲己笑了笑,说道:“恩公说是,那就是。”
冰怀刃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小姐,怀刃可当不起这二字。”
见苏妲己眼中满是好奇,冰怀刃笑了笑,“怀刃今次南下,可谓是险境重重,如今能造出这机关,还是多亏了一人。”
苏妲己眨了眨眼,在冰怀刃的搀扶下,勉力坐起身。
见四下无人,竟丢下大家闺秀那副温婉相,两只小手紧握成拳,激动万分,如水美目中更是闪着好奇。
“快快快,给我说说,都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儿了。你可不知道,这些天,躺得我人都要疯啦。”
常年卧病在床,又怕爹娘担心,只得装出一副淑女模样。天可怜见,这大家闺秀竟有一颗冒险之心。
冰怀刃自然知道自家小姐的性子,哪会有半点惊诧,闻言只是笑了笑,为其披上暖衣,笑道:“说来也巧。”
“怀刃这次南下,还真得从一个疯子说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