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实在是诚心要与姑娘交友!”
“男女授受不亲,交友两字从何说起?”
“修武之人何必拘世俗之见!”
“强大的地武境强者‘’用不着来这一套,你的目的是‘秘宝’,对吗?”
“秘宝’?在下是刚才方听到这个名词,还不知其中究竟哩!”
红衣少女冷笑了一声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告诉你,你无论用什么手段,也休想如愿!”
张天佑发急道:“姑娘,在下再说一遍,的确没有这种存心!”
“如此请便吧。”
“姑娘如何称呼?”
“我不会告诉你。”
“姑娘何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不惯与豺狼为伍。”
张天佑面色一变,目中骤现怒意,但,那怒意只一现便告消失。
“姑娘认为在下是豺狼?”
“依阁下杀人的手法,豺狼二字尚不足以形容!”
张天佑不由气结,冷冷地道:“在下不杀人,姑娘已成了刀下魂了。”
红衣少女一怔神,道:“如此说来,是阁下救了我?”
“适逢其会,在下无施恩布惠!”
“我领你这份情,如何?”
“大可不必!”
“然则阁下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张天佑使面微赧,道:“在下想认识姑娘,如此而已!”
“就这么简单?”
“是的。”
“要认识我的目的又何在呢?”
张天佑虽说自小刚毅直爽,但要他当面说出一见钟情之类的话来,却又羞于启齿,期期地答不上话来。
红衣少女傲然道:“阁下不说,我可要告辞了。援手之情,我会记下的!”
说完,真的转身离开……
他本想截住她,但心念一转,又打消了这念头,痴痴地望着她的背影从视线中消逝,他觉得很可笑,自己无端端地放弃了宁家联姻,违背家族及母亲之命,却找来一场没趣。
但红衣少女那宜嗔宜喜的面容,却深深地印入了他的脑海。
人,有一种天性上的弱点,失去的,是最完美的,得不到的,是最珍贵的。
张天佑不禁脱口自语道:“有一天我会得到你!”
突地——
一个娇媚的声音接口道:“想不到公子,竟是个多情种子!”
“谁?”
“小女子,这厢有礼!”
扣人心弦的媚语声中,一个十七、八岁的艳妆女子,现身出来。只见她眉眼带笑,
桃腮泛春,妖烧多姿,全身从上到下,充满了诱惑,而且同样具备地武级实力。
张天佑心中大大一震,道:“你到底是谁’?”
妖艳女子扭腰摆臀,胸前乳浪起伏,娉娉婷婷移了两步,燕语莺声地道:
“我是谁很重要吗?”
张天佑冷漠地道:“有何见教?”
妖艳女子格格一阵媚笑道:“多情自古空遗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兄弟……”
“谁是你兄弟?”
“哟!别凶凶霸霸的好不好,我今年十七、八岁,叫你一声兄弟不为过吧?”
“你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另有要事!”
“要事?”
“噢!”
“什么要事?”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真的爱上了那妮子,还是为了‘秘宝’?”
“张天佑心头一动,他的确不知道“秘宝”是一回什么事,刚才哪四个白衣人,二死二逃,也是为了“秘宝”,莫不成所谓的“秘宝”是件修武奇珍?
当下淡淡地道:“你先说说爱她怎样?为了‘秘宝’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