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浩走后,房间内就剩下了柴江翠与酒九二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容易惹人联想。特别是这个女孩还十分漂亮,酒九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尴尬。
不过柴江翠却没想这么多,此刻的她满脑子都是找到‘借财’然后找机会让卡牌偷偷吸收它的诡气。
“酒九哥哥咱们快把柜门打开吧,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你说的‘诡异’是啥样了。”
见酒九呆愣愣站在原地,柴江翠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肩膀,俏声提醒道。
“嗯,好的。”
酒九感觉脸颊有些发烫,急忙低下头走到钱柜旁将上面的两把大锁打开。
卢家的这个钱柜有两米高,宽度近一米,通体用樟木打造而成。分上中下三层,上层是一格格的抽屉,摆放着卢家的房契田契,还有少量的银票。中下两层分别储存着成锭的白银与铜板。
看着一柜子的亮闪闪的白银,柴江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拿起两个把玩了一下,白银的撞击声真是清脆而又迷人。
“这就是钱财迷人的地方呀,多少世人忙忙碌碌就是为了这碎银几两。酒哥哥,你现在在干什么呀?”
柴江翠一边敲击着银锭,一边好奇的打量着从腰间储物袋中取东西的酒九。
酒九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三样东西,铜钱,碎银与湛蓝的灵线。他将铜钱与碎银绑在湛蓝灵线的一头,剩下的一头分类放在一起。
听到柴江翠的疑问,酒九耐心的解释道:
“‘借财’的寄存在钱币之中,它最喜爱吞噬一些同样带有灵气的钱币。所以我准备以此为饵,布置些陷阱看看能不能成功把它吊起来。”
怪异是无法通过常规手段分辨出来的,所以想要对付它们,还得有用些手段才行。
半分钟过去,酒九已经成功绑好八根绳子,四铜钱,四碎银。
“好了,我们现在只要将饵料放进去,静静的等待着鱼儿上钩就好。”
酒九拍了拍手,将碎银与铜板丢入柜中,然后关闭柜门,只留下几根灵线露在外面。酒九握住灵线,神情专注。
柴江翠见酒九如此严肃,也不由跟着正经起来,站在一旁安静等待。
一分钟过去了,没什么动静。
五分钟过去了,没什么动静。
半小时过去了,灵线依旧没什么动静。
因为怕弄出声响惊扰到‘借财’,柴江翠没敢动,一直保持着同个姿势站立,腿都有点酸了。
“早知道这么久,我就拿个椅子坐着等了,遭罪呀!”
柴江翠看了眼不远处的靠背座椅,有些后悔的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可都等了这么久了,前功尽弃的话又太亏,只能硬撑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忽然,紧闭的房门被人打开,一个衣着打扮艳丽的妇人忽然走了进来。
她诧异地看着房内的二人,出言大声质问道: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卧房里?”
柴江翠看着有些盛气凌人的妇人,不由得皱了皱眉,这卢浩怎么搞的,不将他们的事告知府内就算了,还不派人守住门,看他的样子这么精明,没想到连这点小事都想不到。
酒九对于妇人的忽然闯入,也显得有些不满,在他看来这个妇人似乎蠢得有些可以了,柴江翠身上那么明显的捕头服她难道看不到吗。
懒得与她多言,酒九语气冰冷道:
“我们是谁你可以去问一问卢浩,现在还请你出去,不要打扰我们办事。”
妇人见酒九说话如此不客气,瞬间便炸毛了,她尖声喊道:
“好呀!你们在我家里还这么嚣张,你们给我等着,我现在就让老爷把你们赶出去。”
说完,妇人重重地一摔门,朝卢浩所在的书房方向走去。
被那妇人这么一搅和,之前所做的一切全打水漂了,又得重新花时间等‘借财’上钩。
‘好嘛,至少现在有借口找椅子坐了。’
柴江翠不动声色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有些懒洋洋地开口道:
“我说酒九哥哥,你这钓鱼的计划靠不靠谱呀,咱们刚刚都等了小半个时辰了,你手上的线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酒九闻言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他的语气中带着些不确定道:
“兴许是这个‘借财’反应比较迟钝?再等等看吧,实在不行我再想其他办法。”
“好吧,那我就陪你再等等。”
柴江翠舒服地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曼妙身材,让酒九只得低下头不停默念道经平复脸上的燥热。
可在下一刻,柴江翠隐约间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不对,刚才那个女人有问题!”
柴江翠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拉起酒九的手就往外冲。
酒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没有反抗,任由柴江翠拉拽着朝门口跑去。
可柴江翠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步,在他们准备迈出房门的那一刻,几道淡绿色的光柱在角落升起,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光罩将房间完全笼罩在其中。
柴江翠尝试着伸手触摸光罩,只觉触碰在了一面坚硬的空气墙上,很显然,这个房间被人用特殊手段给封锁了。
“是阳木困锁阵,我们怕是被人埋伏了。”
看着周遭的光幕,酒九目光凝重。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支灵笔,侧身挡在了柴江翠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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