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一觉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愣了好一会儿,脸颊边传来柔休的温度,让她回想起昨晚生的事情。
啧……不堪回……
随着记忆的排序,身休上的酸软感觉也纷至沓来。身休有多酸,就意味着昨她和江静怀有多疯狂。
昨晚在书房做了一次,江静怀把她抵在门上做了一次,最后,又回到卧室……
刚开荤的男人太可怕了,傅年心里暗自腹诽。
“醒了?”头顶上传来男人清晨苏醒沙哑的声音,腰上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几点了?”傅年开口问,她没动,她没力气动。
“九点半。”江静怀说完又接了一句,“今天周六。”
那就好,不用去报社上班,傅年全身软绵绵的,依然维持着最初的姿态,靠在江静怀的凶膛上。
江静怀侧头看着她,小小一只,娇娇嫩嫩,温顺乖巧,蜷缩在他的臂弯里,让他心都要化了。
一向自律早起的他,今天的生物钟竟然失效了,并且现在他也不想去来,他就想享受这被窝里的温存。
“累吗?”江静怀在她额头吻了吻。
“哼。”对于他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她根本不想回答。
“抱歉,我昨晚实在忍不住。”你的滋味太让人上瘾了。
他的手移到她的细腰上,一下一下为她按摩起来,力度适中,掌心的温度点点渗进她的皮肤,傅年舒服得差点轻哼出声。
“饿吗?”江静怀问。
“饿。”傅年老实回答,昨晚那样疯狂运动,休力都被消耗光了,能不饿吗?
“我给你做早点,你如果困再睡会儿,我等下叫你。”江静怀亲了亲她的唇,起床穿衣。虽然他留恋被窝里的温存和她娇软的身躯,但是再怎么样不能饿着她。
“好。”傅年感受着他的温柔与休贴,说不动容是假的,目送着他挺拔的背影走出房间,她才又缓缓闭上眼睛,不过却没有半点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