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胜急忙站起说到:郡主,万万不可,后日就是动手之日,此刻另外行事,大大不妥,不说这长生教听起来非常邪门,就是得手,少不得鸡飞狗跳全城搜罗,到时我们也无法藏身。
“这事不能弄大动静,我这几天在长生教中已经摸透,让我和会真再去长生教中打探一番,最好保得那个女侠平安,你们都在此等候,不能妄动。“福来一番话平息了争论。
此时已是午夜,福来知道自己和会真本非凡人,去长生教中救人不一定行,但要安全离开还是很有把握的,所以刚才建议和会真再探长生教。
两人轻车熟路来到长生教坛门外,避开北街的阵法,在杂役房偷了几件长生教中杂役的衣服胡乱穿上,只见长生教中除了北边厢房红烛高烧,其他地方都已经漆黑一片,防守并不严密原来燕京已经被收服多时,众多反叛力量已经被剿灭干净,其时并无人敢挑衅有蒙古背景的长生教。彦明也只是在教坛外布下截杀阵,那些进入教坛四周,有侵入想法的人,自动会触发阵法,而一般的防守却是懈怠了,只有教坛门口有教众把守。
两人潜伏到有红烛的厢房,却听到里面有私糜之声,却是右护法彦明在采阴补阳,那女子正婉转呻吟,显然已经不堪蹂躏。良久,女子已经声息全无,正以为彦明也就此罢休了,却听到另一个女子在求饶,原来彦明平日里都要日御数人,以便采练。今日这才刚用完一个,旁边的女子看同伴被蹂躏的全无声息,眼见已经不活了,更是恐惧万分,连求饶命,但彦明右手抄起女子,扯下女子身上衣物,任凭女子如小鸡般无助的挣扎,强壮的身子直接压了下去。
福来,会真内心骂了千万句畜生,但此刻也不能管这里,正好乘机搜寻一番。两人在教坛兜了一圈却无从下手,因为都熄灯了,也不知道哪个房间关着吴燕娇,不可能一个个房间里去掀开被子看。
两人看了一圈,心意相通,来到了旁边一个屋舍,应该是中等教众的房间,里面躺着四五个人。福来,会真闪进屋内,福来又施行迷魂大法,在屋内每个人头顶施行一番,见每个人都已经昏睡过去,福来挑了一个面皮白净一点的又是衣袖拂过。
“今日送到教坛的女子现在何处“
“今日送进来的女子三人,一个护法鉴定确属至阴玄女,已经至后厢房安置,令两人已经送至护法处由护法处置。“
两人心头一跳,两人已经送到彦明房间,那且不是说,有很大可能刚才那两个女子中的一人就是吴燕娇?而且很可能就是第一个,因为求饶命那人的话语会真知道不是吴燕娇的声音。
想到此处,会真忍不住心头一痛。这吴燕娇虽然没有和自己有什么直接的表示,也没有怎么样,但那时在湖塘浪村的相处现在想来,这女侠应该是对自己很有意思,如果吴燕娇在此地遭此大劫,真是,真是。会真一时懊恼万分,恨自己傍晚就应该直接冲出来救人。
福来看了看会真,示意他别急。
“今日来的那个至阴玄女在后厢房哪一间”
“左手第二间”
福来,会真掩好木门,潜伏至后厢房,正走到后厢房走廊处,却有三个教众在此处巡逻正点着灯笼走了过来。两人急忙避入旁边的一间偏房,这偏房也就十个平方左右,中间放置了一张简陋的木床,其余空间已经剩余不多,在靠里的角落有个屏风,木床上面躺着几个丫头模样的女子,正呼呼酣睡。会真两人刚在屋内站定,却听到一阵动静,原来是床上的一个女子翻了一个身,两人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踹一下。只见那女子在床上哈欠连连,又摸索着要起床,两人连忙躲到屏风后面。正以为暂时稳妥,却发现问题更大了,原来这屏风后面也就站一个人的地方,里面放了一个夜壶。两人面对面贴着站好,却听到那女子下床的声音,脚步明显是往这边走来。这把会真和福来急得,福来急中生智往上一串蹲在了房梁上,会真一时倒没想到上去,女子转眼就进了屏风,会只好把夜壶往外挪了点,自己贴着墙根。只见一个女子蓬头垢面的进到屏风,一个水桶般粗壮的腰身,应该是个烧火丫头,两条象腿,会真暗暗叫苦,怕女子进来就和自己碰到了。还好,只见那女子睡眼惺忪,进到屏风后就宽衣解带,那时女子没有内衣裤,解开外面的袍子就是。只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如雨打芭蕉。会真和福来看也不是,又无法不看,就在眼前,一时间尿骚味腾起,两人本是妖类,最受不了这人味十足的尿骚气,这一刻简直是要了这猪和蝙蝠的老命,内里难受的只想吐个干净。
过了半晌女子才淅淅沥沥的完事,又是一番收拾,这一顿折磨搞了半柱香的时间才算告一段落,女子上床传出平稳的呼吸。
会真,福来溜出房间如同刚逃出地狱,出门低头就干呕,又怕传出声音,生生的忍住,里面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休息片刻,两人才摸到左手第二间屋子,这屋子比刚才的偏房要大很多,中间一张重重帷帐的牙床,只见帷帐内有趴着一个人形器物,上面用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两人都想去掀开被子,两个手伸过去碰在了一起,两个人对了一下眼,又都把手缩了回去。
两个人对视了一番,会真又将身子探了进去,福来也知趣的守在了门口。
那边厢,会真掀开被子,立马眼睛睁的快要突出来,一只猪耳朵不知不觉的显露了原型,在脸上抽打,鼻子留下了一丝鲜血。
被子下,一个美艳的娇躯被全身绑住,只着了亵衣遮住了上身两点,其他地方是不着寸缕。原来是彦明验证好是至阴玄女就让人送至房间,怕女子反抗,又绑住了手脚。女子本来已经疲惫万分,侧头昏睡,此刻被人掀开被子,醒了过来看见有人在床上,正要挣扎着开口唾骂。
会真连忙捂住她的嘴,此刻才在黑暗中依稀看清,正是吴燕娇清秀的脸庞。吴燕娇不知是谁,只以为是长生教众此刻要来糟蹋自己的身子,不断的挣扎,眼里流露出恐惧和悲哀的眼神。
会真伸头到女侠耳边说到,女侠,是我皇甫会真。
听到皇甫会真这几个字,吴燕娇如五雷轰顶,自己一路北上就是想要找皇甫会真,哪想到被人抓住当作至阴玄女献给长生教,被人脱衣检查已经是羞愤欲死,没想到此刻却听到皇甫会真这几个字,自己早思慕想的人就在身旁,和自己一个床上。而自己却是这番模样,吴燕娇的心头是震惊,羞愤,错愕,尴尬,说不清的滋味和情绪都涌上心头,眼里的两行泪水刷刷的流了下来。
会真对她做了个手势,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用被子将她裹个严实,抗在肩上,向福来打了个手势。会真,福来沿着来时的路径快速退出,途径彦明房间附近,听到那里女子还在呻吟,彦明还在采练他的功法
不知是感谢还是可怜这悲惨的女子,但此刻他们也管不了了,两人急急回到酒店,众人正在焦急等待,见两人回来不禁长吁一口气。会真将吴燕娇放置到完颜瑾的床上,让完颜瑾帮忙处理,过了小半天,完颜瑾才带着一个简单梳理的女子出来,正是松江女侠吴燕娇。由于涉及私密,众人也不好多问,安慰过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当夜吴燕娇就睡在完颜瑾的房间,完颜瑾本来想到会真房间,可是看到完颜瑾的样子,怕她想不开,或者又在会真的熟人面前不好意思,也就在自己房里,吴燕娇旁边一夜无眠,吴燕娇更是无法入睡,只是在那里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