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掠过几分歉意，低声解释：“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阿宵，我也不想这样，可我身不由己……”

“如果感情，能够自由控制那就好了，我多么希望，我能忘记云绾，能喜欢上陈若涵。可是，我真的办不到……我以为，这么长时间不见云绾，我已经忘记她了。”

“呵，到头来，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罢了。”

厉寒宵的脸色铁青，他趋步上前，一把攥住了盛楚慕的衣领，眼底满是狠厉与警告。

“如果你还拿我当朋友，如果你还想要若涵姐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再这么肆意妄为。毁掉你的一切……”

“既然你如此忘不掉阿绾，以后你就不要再见她了。”

盛楚慕眼底满是痛苦：“龙城那么小，我如何能忍住不见她？阿宵，你这是故意为难我。”

厉寒宵气的，直接一拳头狠狠的砸向盛楚慕的脸庞。

“这是为难吗？这是你应该遵守的道德底线……一段根本就不可能的爱恋，你必须要掐断……否则，若是你再觊觎她，我一定会杀了你。”

盛楚慕没有反抗挣扎，生生的挨了厉寒宵这一拳头。

他的嘴角，顿时溢出鲜艳的血来。

厉寒宵松开他的衣领，拿起外套和云绾的包包，扬长而去。

盛楚慕自嘲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刚刚放下空杯，突然听到外面服务员惊恐的喊了一声。

“啊，洗手间那边，有一个孕妇摔倒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