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的生日宴在凌晨结束,余浅浅抱着早就已经睡着的岁岁慢慢的往楼上走,随后又下来送了送大家。
“浅浅,风大不用送了,当心孩子。”云惠芬裹了裹身上的披肩,笑着说道:“有机会来姨妈家里玩,我女儿很喜欢你。”
苏悦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热络,冷冷的哼了一声,就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好,姨妈慢走。”
看着云惠芬慢慢的上了车,余浅浅这才转身,看了一眼还在里屋和司漠交谈的云深和宋瑜,慢慢的走了过去。
“你们不和姨妈一起走吗?”
“恩,我和小瑜在这边还有点事。”
余浅浅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大厅空荡荡的,随后就说:“我先上楼了,这边就交给你了。”
“好,你先洗漱休息。”司漠扶了她一把,看着她的身影消失,这才和云深接着交谈。
“国外那边就麻烦你了。”
“没事,左右也是这两天的事情,你放心吧。”云深轻声说道:“差不多明后天就有消息,不过真的决定好了要针对容家?”
“容家不论从前还是现在,做的事情都让人作呕,这只是报当年他为了解除婚约将余家逼得差点破产的仇,接下去的还有三四桩。”
云深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人,轻笑一声:“看来当初推荐你回国推荐对了。”
“恩?”
“最起码有人情味多了。”
司漠垂下眼膜,轻轻的笑了一声:“她的功劳。”
“你倒是追的美人归了,当初浅浅可是为了你跑遍了几个剧组,硬生生的把我哥手下的团队混成好朋友。”宋瑜无奈的耸了耸肩:“那时候,整个圈里都流传着她的追夫史,茶余饭后的当个笑话谈。谁要是生活感情有点不顺利,就看看她,跑遍大半个中国这才把你追到手的。”
司漠这下笑不出来了,原来当时大家都把她当成笑话看。
他的心莫名的就更了一下,沉默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送走两人后,他上了楼,将熟睡的女孩搂入怀中,狠狠的亲了好几口。
第二天,刚睡醒的余浅浅就受到了青姐的消息,说是司漠给他们两接了一个谈恋爱的综艺。
???
睡眼朦胧的女孩仔仔细细的确认了好几次,确定无疑之后,截屏发给司漠,连续发了好几个问号。
随后,就把手机放到一旁,下楼吃早饭。
吃完早饭后,又抱着岁岁玩了好一会,这才打电话给司漠。
“吃过早饭了吗?”淡漠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吃过了,打算等等去医院孕检。”
“注意安全,让陈姐陪你一起去。”司漠轻声说道:“我这边要晚上才能收工,如果很晚回来,就先吃晚饭。”
“恩,对了,你为什么会同意接那个综艺?”
“看着挺好玩的,就接了。”
余浅浅愣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开口:“去参加的都是小情侣,岁岁都已经两岁了,我们去不合适吧。”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这节目也邀请了其他明星夫妻。”司漠笑着说:“这个节目很好玩,刚好让你放松一下。”
“好。”
两人又聊了一会,把电话挂了之后就往医院去。
从医院回来,刚进家门青姐的电话就来了。
“孕检怎么样?”
“一切正常,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去孕检了?”
“你在医院被拍了,网上已经有很多的粉丝都已经开始猜你是不是怀了二胎。”青姐站在练习室门口,盯着里面正在练习的女团揉了揉额头:“我打电话来是想问一下你怎么想的,压热度还是公开?”
“不用管他,过几天我们不是要去参加综艺了吗,保持这个热度,等到综艺里的时候在公开也不迟。”
“行,你做好决定就好。”
“你那边怎么样,听说你带了一个女团?”余浅浅坐在沙发上,吃了好几口水果。
青姐叹了一口气,眉目间都透着疲惫:“接了她们之后,我才发现你多么优秀。”
“恩?看来并不愉快,怎么了和我说说。”
“一共五个人,三个人舞蹈都不行,还有一个自顾不暇,另外一个倒是能教,但是一拖四,这怎么拖得动。”青姐走到角落里,忽然想起了什么:“这首mv是走古典风的,舞蹈也是古典舞,你要不来教教她们?”
“我,她们怕是不服气吧。”
“你当初可是代表国家队的啊,大姐,她们敢不服气?”青姐不经意间音量都提高了不少:“也不用怎么教,你就站在旁边指导几个动作就行。”
“好啊,刚好我在家里快要憋出病来了。”余浅浅笑了一下,随后问道:“宋氏公司吗?”
“对。”
“我现在就过来。”余浅浅挂了电话,叫上助理就往外走。
等到了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宋瑜站在门口等着了。
看见她来了,连忙走上前来。
“你专门等我的?”
“不然呢,谁还有这个荣幸?”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余浅浅接过她手中的奶茶喝了一口,问道:“不甜。”
“你现在身怀六甲,要控糖,不能喝很甜的。”宋瑜宛若一个老婆子,絮絮叨叨的:“青姐告诉我的,她现在走不开,就让我下来接一下你。”
“不用接,宋氏我还不熟悉?就跟第二个家一样。”
“你要是一个人,我肯定不来接。”宋瑜翻了个白眼,言下之意就是看在你是个孕妇,所以才给你点面子。
余浅浅笑了一下,走出电梯:“所以,大小姐,我们要往那边走?”
“您就跟着我来吧,老佛爷。”
宋瑜一句话,差点把余浅浅逗得嘴里的奶茶喷了出来,两人慢悠悠的往舞蹈室里走,还没进门就听见舞蹈老师暴跳如雷。
“这个动作不对,这样。”
“拍子快了,琪琪。”
“不要同手同脚。”
余浅浅在门口站了一会,随后转身就想走。
“干嘛呢?”
“我觉得我现在进去会对我闺女不好。”余浅浅揉了揉额头,回想起刚才他们跳的那个舞,实在是难以回顾:“她们是练习生,还是已经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