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昭昭吸了吸鼻子。
“不许哭了啊,我要去拍戏了,晚点打给你。”说完叶又晴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时昭昭看着眼前的一切,什么叫做又熟悉又陌生她算是体验明白了。
这一夜过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时昭昭感觉自己的大脑沉得都要抬不起来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得很。
时昭昭起床下楼去倒点水喝,下楼的时候差点一脚踩空,身子向旁边倒去,直接跪在了台阶上,还好她抓住了一旁的扶手,不然就直接摔下去了。
听到动静的苏星泽赶紧跑过来了,“昭昭,没事吧?”
时昭昭的脸色煞白,嘴唇干涸,额头上还冒着虚汗。
他一把将时昭昭给抱了起来,到楼下的沙发上,“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时昭昭拉住苏星泽手腕,“吃点药就好了。”
“肯定是昨晚冻到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以后我绝对不会这样了。”
以后绝对不会这样,这样的保证时昭昭以前都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
苏星泽慌乱的把热水端了过来,“来,把药吃了,多喝点水。”
“我过几天就搬出去了。”
苏星泽愣住了,“我们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要搬出去啊,这样住着不好吗?”
时昭昭摇了摇头,“不是这样住着不好,是我也需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因为昨晚?我都道歉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苏星泽又有些着急了,说话的时候都急赤白脸的。
时昭昭只是抱着毯子淡定自若的说着,“等到结婚之后在同居也行啊。”
苏星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可奈的甩了甩手,“随便你吧。”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个什么。
傅御琛从婚礼结束回到荔水湾之后就准备开始干大事了,他把西服上的胸针摘下来,取出里面的录音设备,仔细的听着。
这些话虽然可以简介的证明苏星泽确实是动手了,但是还没有直接的证据。
不过,现在有一个可以攻破的点,那就是帝华集团和那些供应商。
“喵~”绒绒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来,它绕在傅御琛的脚边叫着。
“怎么了?”
绒绒轻巧的跳上了傅御琛的桌子,在他的手边来回的蹭着,还发出了享受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先到一边玩去,爸爸正在忙正事呢,爸爸得把你妈妈追回来。”
傅御琛查看最近邮箱中收到的资料,终于让他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傅御琛飞快的敲着键盘,在这夜晚之下,一切越发的清晰了。
三天后,时昭昭收到了叶又晴寄过来的钥匙,她自己的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今天的天气还可以正好可以搬家。
“你真的要走吗?”
时昭昭点了点头,“嗯。”
“昭昭,我有的地方做的不好,你能多包容我吗?”苏星泽拉着时昭昭的手晃来晃去的,他紧蹙着眉头一副不舍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