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毕,平波道人已飞身而起,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韩一鸣心道:“他这话是威胁丁师兄么?”向丁五看去,只见丁五脸容之上,一如既往地平静,看不出异常。堂内又陆陆续续走出几个人来,天花道人、静玄道人、陈如风都依次走出来。天花道人对着韩一鸣看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转身与丁五道别,也去了。他点头点得再轻微不过,似乎只是灵山上的风吹得他头顶的道冠轻轻一动,而不是点头。韩一鸣并未回应,天花道人面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似乎就没有点头一般。他那张纸上,到底写的是什么?不禁伸手轻轻捏了捏揣在怀中的那个小小纸团。想要即刻拿出来看上一看,却又忍住了,着实不是该看的时刻。那个纸团,已被他看过无数回,捏得皱成了一团,再在他怀里揣了这些时候,已要碎了。但便在这个快要破碎的纸团之上,却有着一个他想要知晓的秘密,一个与灵山有关的秘密。偏偏他却看不清这秘密!
陈如风与丁五道别之后,便向韩一鸣走来,韩一鸣打点精神,待他来到面前,施了一礼道:“前辈。”陈如风道:“咱们许久不见了,你若有需我相助之处,只管来寻我便是。我能为之内,绝不推辞。”韩一鸣连忙又施了一礼:“多谢前辈。”陈如风对他点了点头,也御风而去了。韩一鸣与司马凌逸站在原地,看着堂内出来的各派掌门一一与丁五道别。忽然一个身着土黄色袍服之人向他走来,正是梵山派掌门明晰!
明晰并未与丁五道别,便走到他面前,道:“司马师兄,韩师弟,咱们许久未见了。”司马凌逸微微一笑:“明晰掌门也来了。”看了看韩一鸣道:“师弟,你陪明晰掌门说话,我一会儿再来。”说毕走开了去。韩一鸣道:“明晰师兄,多谢你了。”明晰叹了口气:“师弟又何出此言呢?咱们两派的渊缘本深,师弟,我只能尽力而为。”韩一鸣知他身上也担当着一派的安危,不能不为他的师兄弟思虑,道:“师兄不必说了,我心中明白。这般情势之下,师兄还能为灵山着想,已然令我感激不尽了。”
明晰点了点头:“师弟,你若有所需,来我梵山寻我便是。”韩一鸣道:“多谢师兄。”明晰叹了口气,转身与丁五告辞而去。还是明晰,韩一鸣却觉他不同于从前那个明晰师兄了,面容还是明朗,气度也还是那样纯净,却越发沉静了,眼神更加温和。身上的土黄衣袍也看得出还是半旧,但他却更有掌门的气势了。这气势因内透出,无形无色,却不能忽视。他的修为,应当是更加深刻了。成为一派掌门,自然与寻常弟子不一般的,修为也会精进,这一点人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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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冷,冷得我一天都像被冻坏了的%……&×一样!
猪年的最后一个周末,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