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波道人看了韩一鸣一眼,并不接茬,只道:“反正以你的修为,当个开山立派的鼻祖,并不是不能。事在人为嘛!”韩一鸣也不管他答与不答,对他道:“道长,既然道长口中开创一派如此轻松容易,那为何道长当年不自己开山立派,成就一生志愿,而要投入别派门下,做别派的弟子来完自己的掌门之愿呢?”平波道人一听这话,瞬间便满面乌黑,两眼之中射出凶光,对着韩一鸣狠狠看了一眼。韩一鸣知晓自己这一问,问到了平波道人的痛脚,俗话说“揭人不揭短”,但这个时刻,谁还计较这些,能够让平波道人完不再在大师兄面前挑拨,才能让大师兄静下心来。
赵浩洋不理平波道人,只对司马凌逸道:“凌逸,你可想好了?”司马凌逸看了看脚边的青金宝剑道:“我已然想好了,定要一试的。请师叔见谅!”说着抬起头来看了看翠薇堂前的那幅字,道:“我自此不再是灵山弟子了!”虽说韩一鸣知晓他是必然要离开灵山了,但听到他这样说出来,还是十分震惊,在场众人都眼睁睁看着他。平波道人一伙,眼中全是得意之色,得意之中微有些鄙夷。想来对于叛出师门的弟子,任是哪一派,都是十分看不上眼的。灵山年轻弟子,都是说不出的失望与痛心,大师兄背弃师门,于他们来说,乃是一桩再失望不过之事。大师兄可是灵山弟子中翘楚,这个时节离弃师门,不论是谁都会十分惋惜。再者,大师兄背弃师门,让年轻弟子都觉不可思议。背弃师门乃是天下门派的师门大忌,也会令他终生蒙羞。年轻弟子都觉十分不齿,却是说不出来,毕竟他曾经是大师兄。赵浩洋却是神色一派宁静,似乎此事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一双眼睛看了看司马凌逸,便去看他身边的灵山弟子。
司马凌逸说出一句之后,顿了一顿,又一连将这话双说了两遍。说到最后一遍时,韩一鸣听他声音微微颤抖,知他要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用尽全身力气的。凡是在心中思来想去之事,都是极之烦难之事。大师兄有此念头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想来凡有会遇上的情形,他都已想过了,去意已决,才会说出这话来!此时再怪他,还有何益?随他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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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了,可以休息两天,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