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只见那身绛色衣裙由于汗水的缘故紧紧地贴在娇躯之上,勾勒出丰盈婀娜的曲线,最要命的是衣衫破损之处,露出雪白的肌肤,也许由于体内火气过盛,雪白的肌肤盈盈泛着淡淡的桃红。
黄辉勉强按下那躁动的心,缓缓伸出右手按在心坎、左手按在丹田两处穴位。这一接触之下,黄辉只觉得右手触到一片丰满,虽然隔着衣衫,却依旧能够感受到少妇那成熟的胸脯,还能感受到衣衫之下肌肤的细了滑柔腻,按在丹田的左手只差几分便可触及崔蝶私密之处。黄辉的脑袋猛地一下炸开了,要不是有这个老头子在一旁,他很有可能就要趁人之危了。
黄辉怕被老头看出破绽,急忙咬咬舌尖,压制躁动的邪火。黄辉闭上双目,凝气聚神,缓缓调动丹田之内的寒冰之气,随着寒冰真气的输入,崔蝶赤红的俏脸渐渐恢复正常,其呼吸也逐渐平稳。金大夫见崔蝶情况好转,不由惊喜万分。看起来事情都向好的一面发展,但是黄辉却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因为崔蝶打入他体内的寒冰之气毕竟只是一小部分,根本不能跟崔蝶体内的真气相比。
黄辉的寒冰之气渐渐耗尽,但是崔蝶体内的阳火依旧旺盛。那股阳火真气一遇到寒冰真气便产生阴阳相吸的效果,将黄辉牢牢吸住,叫他欲罢不能。「糟糕!」黄辉暗叫一声,那股阳火似乎找到宣泄口,疯狂地冲进黄辉体内,只在一瞬间黄辉便被烤得头发发卷,衣服焦黄。
黄辉与崔蝶此刻已是经脉相连,气脉相通,生死相关,要么两个同生,要么两人共死。金大夫一眼便看出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掏出几根银针,对准黄辉的几大要穴刺去,欲助其宣泄,谁知还没靠近便受到热浪冲击,被震得昏迷过去。由于男子体质属阳,黄辉的寒冰真气已然耗尽,所以助长阳火滋生,如今可谓是进退两难,不消片刻,两人便会被阳火烧成灰烬。
唰第一声,崔蝶的衣裙化作飞灰,少妇成熟美艳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黄辉跟前,随着急促的呼吸抖动。黄辉已是被阳火烤得几乎脱水,哪还有心情欣赏眼前的春色,就在这时怀中的丝绢再次发挥神效,将宣泄的阳火不断地抽吸,阳火真气经过丝绢的诱导竟变得温顺起来,缓缓地流入黄辉丹田,如同往常一般本压缩成一个气团,老老实实地呆在黄辉的丹田之内。
黄辉只觉得浑身经脉犹如被热水烫过一般十分舒畅,受用无穷。不出半刻,崔蝶体内的阳火已被平复,脸色也恢复正常。
黄辉这才缓了口气。此刻,他的一只爪子竟还按在崔蝶的胸口,毫无阻隔地感受着她的身体。「臭婆娘,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现在抽回点油水,不算过分吧。」黄辉为自己的行径找借口。「糟糕,这艘船可是她的地盘。」就在黄辉得意之时,脑海中还闪过一丝理智,「要是被她的手下知道,还不把我剁成肉泥。」
于是当机立断在崔蝶的衣柜中找来一套衣服,替她穿上。穿衣过程同样对自己的理性也是一种煎熬,龙辉那可是全方位地接触这美少妇周身每一寸肌肤,穿好后替她盖上被子,再救醒金大夫。金大夫又为崔蝶诊断一次,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由于大家都知道黄辉的存在,秦素雅也不好继续让他留在自己房间,对外宣称黄辉是秦家派来秘密保护自己的保镖。大船在楚江行驶了三天,依旧风平浪静,黄辉也乐得清闲,躲在房里慢慢炼化体内的阳火真气。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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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黄辉开门一看竟是崔成。崔成恭敬地道:「黄少侠,我家小姐设下酒宴,特命小人今晚请您赴宴。」黄辉不假思索点头答应,忖道:「这女人一定是知道我救了她,所以设宴款待,还算她有些良心。」想起崔蝶,黄辉脑海里不禁浮现当日那旖旎的一幕:「这娘们的身子还蛮好看的,,要是再看多几眼,说不定我会忍不住。幸好我当时帮她穿上衣服,要不然她醒来后还不杀了我。」
黄辉洋洋得意地为自己斟了杯茶,突然打了激灵:「不对啊,她的衣服当时已经是破溃多处,我给她穿的衣服是一套新的,而且颜色款式都不对……难道被她知道了,所以今晚设下鸿门宴……自己吓自己,说不定她会以为是身边的丫鬟替她换的衣裳,对,一定是这样!」
黄辉默念了几声,按压住忐忑不安的心情,硬着头皮赴宴。随着侍女的引导,黄辉来到了船舱的饭厅。虽在船舰之中,但此饭厅却装修得美轮美奂,丝毫不亚于一流的酒楼,崔家的实力由此可见不一般。
“黄公子,你来了,请坐吧。”崔蝶依旧是那身绛色衣裙,正安坐在主位之上,坐姿优雅至极,尽显豪门贵女之风范。黄辉做贼心虚不敢迎上她的目光,只是向她回礼便坐到客座之上。偌大的饭厅之内,除了崔蝶与黄辉二人便只有在一旁伺候的丫鬟。这些丫鬟都生得十分俊俏。
黄辉忖道:「崔家真是财大气粗,连坐一次船都把丫鬟给带上了。」
崔蝶朝黄辉举杯道:「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妾身先敬公子三杯,聊表谢意。」黄辉观其神态并非兴师问罪,心中大石也放下,便举杯回应。
崔蝶连喝三杯,又道:「当日,妾身得罪公子,现自罚三杯,还望公子能原谅妾身当日的鲁莽。」连续喝了六杯,崔蝶的俏脸被酒气熏蒸之下泛起一抹绯红,令得少妇的风韵更添一分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