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子又说道:“而且小施主你又吃了那头白熊,对于你的内脏恢复更是事半功倍了。”那头白熊仗着其主人撑腰,不知偷吃了我多少丹药,全身都充满了药性,简直就是一个活的炼丹炉。说起白熊,任一凡被气得脸色阵青阵白得,若不是白莲在场恐怕早就一掌打过去了。
黄辉点头道:“道长所言甚是,晚辈受教了。”说罢便要向冰墓走去,谁知昆仑子竟一把拉住他,道:“那座冰墓已经有人了,贫道再替你另修一座吧。”
黄辉奇道:“究竟是何人在里面,莫非他也受了重伤?”白莲接口道:“并非受伤,只是此人练功之时太过激进,导致走火入魔,其长辈才将他送到此地,凭借冰原寒气消磨其燥热之心,以便令他冷静下来,早日恢复道心。”
黄辉按照昆仑子的指示来到另一处空地盘膝而坐,只见昆仑子脚踏七星步,口诵道术咒语:“复天之清,肃地之灵,万象归一,太阴元气,赦令无极。”
随着咒术的进行,黄辉只觉得四周寒流汇聚而生,身体竟被镀上一层冰霜,一股冰凉缓缓流入体内,那原本如同烈火焚烧的脏腑也渐渐冷却下来,但眼皮却是越来越重,疲惫之感席卷全身。
一座崭新的冰墓很快便建立起来,与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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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座冰墓遥遥相对。
话说黄辉入军后,菊花凋零,百花落,湖水粼粼波光。
崔蝶是傻傻地望着,望阒湖水,在湖面上,露出了一张脸,一张带着淡淡笑容的脸,有着色痞,有着收敛,双目是柔情万种,深情款款。
看到这张脸,崔蝶不由露出笑容,似是少女的娇羞,带着几分兴奋,几分害羞,宛如是少女情怀,可要知道,少女情怀,总是诗。
粼粼波光,而湖中的那张脸,也消失了,回过神来,崔蝶无比的怅然,也空洞,有一种飞往边塞之地,只为了,只为了见那个人一面----黄辉。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心静如水,一直履行着长子媳妇的义务,为杀仇家赵元涛,心如枯木一般,然而,黄辉闯入了她的世界,如今却为了一个男人,却唤起了爱情,为一个男人思春!每每想到这里。崔蝶心里面娇咛嗔然,那混蛋,害死她了!
就在崔蝶发呆之时,背后传来了声叹息,这叹息声。把崔蝶吓死了。以为是刺客,因为。小园中只有她一个人,每当她沉思的时候,她都会把侍卫和侍女留在小园外,不受干扰。
“什么事啊?”崔蝶收敛心神说道。侍女小心翼翼拿来一封信,说道:“小姐,有一封信,是边塞寄来的给你。”
“边塞”这两个字让崔蝶芳心一震,这信是几天前黄辉出发傀山之前写的。
五天了,陈方率领部下顶住了铁烈轮番的强攻,无论是丧尸也好,狼人也罢,大月军战士用血肉之躯一次又一次地打退异族妖孽,也留下了不少热血男儿的性命,一万五千名士兵如今已经减员四千多人,神火营的弹药已经消耗殆尽,弓弩营的箭矢也仅剩三成,但为了能给朔风军民争取更多的时间,陈方紧咬牙关硬撑,不让铁烈轻越雷池。
一名军医疾步走来,神色紧张,低声道:“大人,有几个受伤的兄弟不太妥。”陈方眉头一皱问道:“具体什么情况?”亲兵道:“三天前有好几个兄弟被丧尸咬伤,他们的伤口一直流着黑血,属下替他们敷药后也没有好转的迹象,而且伤口周围的皮肤变得越来越黑,还发出一股腐尸的臭味。”
陈方点了点头,带着几名亲兵朝伤兵营走去。刚一走进营帐之内,便闻到一股腐臭恶心的气味,陈方在伤兵营走了一圈后,发现每个被丧尸所伤的士兵,绑带渗出黑色的液体,身上的绷带就犹如从臭水沟里捞出来一样污垢,而且每个人双眼紧闭,满口胡话。
陈方的脸色越发阴沉,召来了几个军医问道:“这些弟兄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军医道:“自从那晚与丧尸一战后,这些受伤的兄弟就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伤口先是变黑,之后就散发出恶臭……”
陈方皱眉道:“我要知道这些兄弟究竟是怎么了?还有没有救!”几名军医面面相觑,最后一名年纪较老的军医低声道:“依照老夫的经验,这些弟兄很有可能是中了尸毒。”
陈方道:“那该如何救治?”老军医叹道:“老夫也试过用传统的糯米拔毒法,但没有太大的效果。”陈方道:“如果任由尸毒发展下去,这些弟兄们会不会变成丧尸般的怪物?”
老军医道:“可能性相当大……”陈方眉头一扬,沉声道:“传令下去,把死去弟兄的尸体就地焚烧,再者调来三百士兵守住此地,如若有异状格杀勿论!”
咚咚——战鼓再响!陈方疾步如飞立即赶回前线,只见远处阵地尘土飞扬,显然敌军再次发动攻击。
“所有人立即给我集合,进入备战状态!”随着陈方的军令下达,五大步兵营再次结成坚不可摧的步兵方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