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魏行知好奇心被勾起来。

老夫人喝了口茶水，“如今的努哈赤铃，老身不知道，可当年，你老外祖，也就是我的父亲，征战北疆的时候，迎上过当时的圣女，我后来听你老外祖说过，北疆每一任圣女都是从小被当做蛊炉练出来的，那些元老，挑选族内漂亮的女娃，再将其身上注入千百种不同的蛊虫，谁能扛下来，谁就是下一任圣女。

为了保证圣女长时间不衰老，其中有一种蛊虫，专门靠吸食尸体身上的东西，再传到圣女身上，这样一来，这些圣女虽说长得漂亮，但生命也很短，你老外祖碰见的那个圣女，死在你老外祖手下，连血液里都是虫子。”

说到这个，魏行知胃里一阵翻腾。

她生平最讨厌虫子。

“既然成为圣女这么惨，那为什么那些人还是想要成为圣女？”

老夫人伸手摸了摸魏行知的头发，“成不成为圣女，可不是她们能决定的。”

“难道是……”魏行知心里闪过一个想法。

老夫人点了点头，“北疆的人以圣女为荣，谁家的孩子被挑去当了圣女培养，那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大的幸事，虽然圣女从今以后跟她们毫无半点关系，但还是有不少的人，想要把自己的女儿推入火坑里。”

“所以你，千万不要随便去碰那个圣女，她身上都是毒，什么时候把虫子放到你身上，你都不知道。”

魏行知仰头，冲着老夫人乖乖的笑了笑，“祖母，你放心吧，我知道了，祖母，你这么见多识广，我还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嗯？”

“西蜀四公主，玉斐。”

老夫人眉头，“这次来的不是二公主吗？你打听一个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的公主做什么？”

魏行知眼神下移，“我就是好奇。”

老夫人想了想，“这四公主，也有所耳闻，她比你要大三岁。”

三岁？

可程皖素不是跟她一样大吗？

难道当初，程皖素慌瞒年纪，才能扮做程太傅的长女吗？

老夫人继续道，“这个四公主，也是个可怜人，当初皇室有流传出一些，说是，这四公主的母妃不受待见，她又不受宫里人重视，有一次发了高热，没人管，就病死了。”

话说了一半，外面就有人进来禀报，“魏大人，魏大人，外面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年轻的小侍卫道，“程家那个二公子跟北疆的人起了争执，在长安街上打起来了。”

魏行知脸色一沉，这程修是故意给自己找事儿吧？

“祖母，我去看看。”魏行知从地上站起来，大步流星的朝府外走。

老夫人看着魏行知的背影，眼中浮现浓重的担忧，她是真的不想魏行知跟北疆的人扯上联系。

长安街上，乱糟糟的一片。

程修跟北疆一名武士缠斗在一起，起初，程修还能占着招式凌厉的缘故，占据上风，可渐渐的，北疆武士的体力高的惊人的地步，而程修那些花架子，根本料不倒那武士。

周围聚集了大半的人，北疆的元老冷眼看着，其他三国的也都当个笑话，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