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注意到他的异样,王辉海不禁眼前一亮,装模作样的笑问道:“天苍,你怎么啦,这可都快到5月份了,你怎么还打冷战呢?”关风起也是在一旁添油加醋道:“怎么啦?表哥,你该不会是被雪儿的话给吓住了吧?”“谁说的,我怎么会被吓到呢?”关天苍抿了抿嘴,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哦,天苍大哥,可我怎么感觉你说这话这么没有底气呢?”西门玉雪步步紧逼道。“谁说没底气,我只是因为一路舟车劳顿,实在是劳累了。中气可能显得有些不足,行了,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先去休息了。”说着关天苍二话不说,冲出人群,一个箭步便朝楼上跑去,背影多少显的有些慌乱。而关风起、王辉海、西门玉雪、香妃、18绝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不由自主的嘿嘿坏笑了起来。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啊。现在孙万启和李云飞这老哥俩,脸上可谓是愁云密布。“孙兄,这次的计划算是彻底失败了。想来欧阳家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孙兄,你想好怎么办了吗?”李云飞一脸无奈的说道。孙万启一样苦着一张老脸,说道:“能怎么办,只能凉拌了。”李云飞闻言一愣,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凉拌啊?”孙万启没好气的瞪了李云飞一眼,伸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这才语气低沉的说道:“意思就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能多低调就多低调吧,先夹着尾巴做人吧。这个时候可以肯定谁冒头谁死啊。”李云飞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很是无奈。谁让他们这一次刺杀的是欧阳云灵呐,这就是刺杀大家子弟所要承担的后果。这也就是为什么对于那些真正意义上的大人物来讲,相互博弈之时是能不动刀动枪就不动刀动枪。那便是因为只要有人先用了这种非常规的手段,那么对方就有了充分的理由,同样可以动用这种非常规的手段。这也算是维持了一种公平与平衡吧。况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情就是感觉上做的很隐秘,可到了最后,总是会东窗事发。所以现在的孙万启与李云飞也只能老老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干事了。
“那光是这样就可以了吗?会不会有些不保险呀?”李云飞还是有些担忧的问道。孙万启捋了捋自己已经有些发白的短发,想了想,这才说道:“这不欧阳老爷子马上就要过八十大寿了吗?我们本来就该派人去参加这次宴会,顺便让人观察一下欧阳家的态度究竟如何。我们也算可以见机行事。而且据我得到的消息,上头马上就要对这个老不死的动手了。如果这一次可以得手,就算不能完全覆灭掉欧阳家,也能让其大伤元气。到时候我们也就不必担心那么多了,总之短时间内我们是无法再插手了,也不能再插手了,好好的隔岸观火就是了。”“好吧,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李云飞深以为然的点头说道。
日子在一天天的度过,不管人们是闲是忙,时间还是该怎么流逝就怎么流逝。而又是几日过后,整个阴阳郡逐渐开始热闹了起来,并不是因为某些节日又到了。也就是因为欧阳云灵的爷爷即将度过八十大寿。要知道这可不是寻常人家的老爷子过八十大寿,欧阳烈那是什么人,那是前任刑部尚书,是前朝老臣,可谓是两代元勋,其势力遍布整个朝野,虽然早已退位赋闲在家。可谁都清楚,这位欧阳老爷子一旦发威,那绝对可以让整个朝野颤上三颤。所以他过八十大寿,那可谓是八方来贺。甚至连当今圣上都亲自派人送贺贴贺礼前来,以表达慰问老臣之意。以致于各路权贵,那更是来往者络绎不绝。可以说整个京城朝野之中的各路大人物,足足有超过一半应邀来参加欧阳烈老爷子的八十大寿的庆会。
同样,欧阳家也是广结各路善缘,来者不拒。不管这些人只是表面客套,还是真情实意的前来祝贺,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欧阳家的待客之道自是极其周全。而这些大人物的到来,连整个阴阳郡都变得无比热闹起来。距离欧阳烈老爷子的生辰尚有十日之久,整个阴阳郡大半地方都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欧阳家百里之内那更是彩旗飘飘,人流络绎不绝,可谓一片盛景。当然在这热闹之外,也有人独享清闲,比如如今的天门门主关天苍。现在关天苍正和关风起、王辉海以及西门玉雪,一同在张厚德家中吃饭,算是家人们小聚一番。西门玉雪与关风起的关系早已确立,虽未正式提亲下聘,但关风起与西门玉雪的感情没的说。关飞雪也是极其喜爱西门玉雪,所以西门玉雪的出现实属正常。甚至可以说就算关风起不带西门玉雪来,关飞雪也会命令让他带西门玉雪来。“风起呀,几日之后,欧阳老尚书就要过八十大寿了,为父也收到了请柬。到时候,你就代表为父前去参加吧。”边吃着东西闲聊着,张厚德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金红色的请帖,放到了关风起的面前。关风起连忙答应了一声,伸手便拿起了那张请帖。虽然说现在他是实打实的黑道中人,但白道中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像这种宴会,确实都是小辈代替长辈出席。毕竟,如果接到请帖的大人物都跑来参加宴会的话,那估计圣上都不要上早朝了。因为朝廷之中的1、2、3品大员们,基本要有一半请假前来参加宴会,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各路权贵都是让自己的子女携贺礼贺贴前来参加,毕竟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心意表达到了也就可以了。这时,张厚德又将目光转向了低头默默饮酒的关天苍,说道:“到时候天苍你还有辉海都一起去吧。收到请柬的人是可以带两个人一同前往的。”关雪柔也在一旁点头说道:“是啊,一份请柬只能带两个人去,可惜啦,我又没有机会啦。”关天苍闻言,心中一动,抬头看着关雪柔,温和笑道:“谁说你不能去的,你只要想去就可以去。”关雪柔撇了撇嘴,有些不信的说道:“拉倒吧表哥,一份请贴只能多带两个人的。那要是我去,是你不去了还是辉海哥不去呀,咱能不能说话的时候,不要显的这么牛气轰轰的呀。”“你表哥我牛那也有牛的资本,我既然说了你想去就能去,那我肯定是有依仗的。”关天苍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关雪柔。
关雪柔闻言一愣,作为关天苍的表妹,她确实知道自己表哥是个什么样的人,确实不是无的放矢的人。随即她便有些疑惑的问道:“表哥,那你的倚仗到底是什么呀?”“自然也是请帖啦。”关天苍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物扔到了关雪柔的面前,众人定睛一看,那果然是与关风起手中一般无二的金红色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