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眼观鼻鼻观口不敢乱看。

“二哥，不是我说你，二嫂还卧病在床呢，你好歹……再忍忍呗。”水霖看着水溶脸色不善，收起玩笑的心思，声音慢慢低下去了。

“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今晚不是要出席庆功宴吗？”水溶话里没有丝毫波澜。

“哎，这不是还早嘛，我寻思着来你这坐会儿，二哥，你都好久没和我们一起玩了，各种堂会活动你都推了，王义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样，聚聚？”水霖凑过去撞水溶的肩。

水溶往旁边移了移，向前快步走进会客厅，在一旁椅子上坐好，端过丫鬟奉上的茶水，也不喝，就一下下地拂着茶叶，好整以暇地看着水霖，慢悠悠地开口：“不去，忙着呢。”

水霖追进去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翻翻白眼：“你能有什么大事，上面看着呢，咱们几个能有什么正经事？你别又拿嫂子的病说事，以前我信，现在我可不信。”

“东平王，慎言。”水溶话里带上一分严肃：“什么话都能胡说的吗？”

“我……”水霖有些语塞，不知道怎么又嘴没个把门的乱说了。

“东王，你已经不小了，说话前先过脑子，想想你那一府人的性命富贵。”水溶仿佛没看到水霖的窘迫，仍接着往下说：“你这毛病得改改，不是一次两次了，真哪一天传出去了，你可要怎么办？身为东平王，你的一言一行都必须谨慎仔细，一朝被人拿捏住了，便又是一场动荡。”

“是，二哥，我记住了。”水霖在一旁不住点头，有些懊恼，他好久没犯这毛病了，今儿不知怎么回事，又……

还没安静一会儿，看水溶神色和缓，水霖一颗八卦心又升起来了，自以为很小声地问水溶：“二哥，书房里那个女子怎么回事啊。”

水溶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没说话，喝了一口微冷的茶水。

水霖看水溶没说话，也不尴尬，继续八卦：“虽说你红粉知己一大堆，后院也不少，但是我可从来没见过你那样看一个人，还让她进你书房。虽说那脸那身段的确是配得上那样，但是你也太纵容了些，哪家姑娘啊，怎么以前没见过。”

“你话太多了。”

“我就是好奇。”水霖才不管水溶的嫌弃，期待的看着水溶：“她还有没有什么姐妹之类的……”

水溶脸上终于有变化了只是不太好看罢了：“别乱打主意，我看我来日得去东平王府拜访拜访了，或者邀请东平王妃来府上坐坐，正好王妃卧病许久，甚是想念东平王妃。”

“哎，哎，我就是跟二哥你开个玩笑。”水霖忙不迭地摆手，向水溶讨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行了，差不多时辰了，你快回去准备一下吧，别到时候晚到了。”水溶看水霖这怂样子就摇头笑了，他最知道什么能拿住这小子了：“今天你什么都没看见，知道了吗？”

“咦，我看见过什么吗？我一直在会客厅和二哥聊天啊。”水霖从善如流地回答。

水溶点点头：“送客。”

水霖一脸怨念地跟着管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