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往，殷衍连半句话都不会跟她多说，除非是有要紧的事情需要她或者小魔们去处理时，他才会多说一两句。

怎么今天？

苏御狐疑的看向他。

殷衍似笑非笑的与她对视：“你现在这副表情，如同小狗看到新奇玩具一样，很可笑。”

可笑……

苏御翻了个白眼，再次扭过身去不看他。

她大概知道殷衍以前为什么不经常说话了，因为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一世的殷衍，绝对是个毒舌的。

殷衍眼底笑意加深，拿过茶杯把玩了一圈：“小魔们同我说，我的个性过于沉闷自闭，就像是一个黑洞，会吸引众魔们同我一样变得自闭和枯燥。”

苏御点头，确实如此。

所以到了后期，她都有点自闭。

殷衍喝过一口茶后，抬眸看向那近在天边的月亮：“可我只是不知道，我该如何与你们一起相处。小的时候，父尊还活着时便告诫我，在小魔面前我应该尽量少说话，以免丢掉了我作为尊上的威严。后来父尊又说，我作为未来的尊上应该减少欢乐，安稳一点才能让小魔们信任于我。”

苏御听到这些要求后，满眼皆是嫌弃。

这么多的规矩，这么多的不许，怪不得殷衍走到现在会直接变得自闭。

殷衍父尊那个意思，根本就是要让他彻底自闭，与世隔绝。

殷衍转眸时，便看见苏御一脸嫌弃的模样。

他低低一笑，指尖挠了挠她的下巴：“几日不见，你的身形仿佛要比之前大了一圈。”

岂止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