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苗欢盈有些讶然,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初的你,雄赳赳,气昂昂,鼻孔朝天,天爷老大我老二的样子,不就是一千万两银子吗?
怎地此刻突然改了目标了?
沈黎尴尬一笑:“那什么,花的钱太多了,酒坊跟不上进度啊。”
“那如果装潢太过普通的话,恐怕不是盛源酒楼的对手啊。”
苗欢盈苦笑一声:“少爷还有其他办法吗?”
他自然知道,建造最好的酒楼,不仅仅可以赚到钱,而且还可以成为金陵地标性建筑。
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是后续资金跟不上的话,很容易玩砸了。
他摸着下巴,想着有什么办法短时间快速凑到钱。
可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借钱,谁会借你一千万两银子?
试问,现代商场中,如果一个地产项目缺钱了,那些老板会怎么办?
嗯……
胆大一些的,可以玩非·法·集·资。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苗欢盈道:“咱们还差多少钱?”
“酒坊每日纯利大概是三千两,若是按如此消耗的话,咱们酒楼装潢,每日耗费十万两,银子如果供应的上的话,约莫半年,可以建成。”
“一千五百万两银子?”
沈黎只觉一阵头疼,这耗费也太离谱了吧。
“是啊,如果还要加快,至少再加十万两银子。”
“行,干了。”
他一拍桌子:“大不了跑路!”
苗欢盈一头黑线,感情您是这样的想法啊。
沈黎上了马车,直奔金陵府衙。
府尹大人闫海容摸着胡须,笑呵呵道:“帮你写匾可以,但千万不能署我的名。”
“那是自然。”
沈黎笑呵呵的拍马屁道:“人说闫大人是康历三年举人,字也是大渝一绝,放在小店门匾上,当真是蓬荜生辉啊。”
“希望能对你有些帮助吧。”
闫海容微笑的走进书房:“你今日来,应该不仅仅求字这么简单吧。”
“闫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啊。”
沈黎连忙道:“是这样,草民近日夙兴夜寐,赚了一些银两,可一路走来,金陵还是有人衣不遮体,三餐成了问题,城外还是有人会饿死。”
“想想,这还是江南水乡,正值收获季节,都有如此惨状,若是冬日,怕是更多的人饿死,草民每每想起啊,便觉得痛彻心扉。”
闫海容一怔,旋即打趣道:“难得你有如此心境,达则兼济天下,既然你如此忧国忧民,又赚了那么多的钱,不如,你将钱捐献给官府,由官府出面,每日在城外施粥,解救那些苦难百姓。”
“呃……”
沈黎摸摸鼻子:“草民即便是再有钱,怕是如此施粥,也顶不住多长时间,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草民想到一个令全城人富有起来的办法。”
“哦?说说看?”
“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