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马车周围,戒备森严,余县令的人,并未打听到什么。
夜幕降临,刘齐骑着马,终于从邻县回来,按沈黎要求,买了一大堆的食物,各种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有些食物需要处理,他们就直接在县衙后面搭建炉灶,很快便芳香四溢。
远处的余县令,捋着胡须,一旁的人猛地在空气中嗅嗅:“狗日的还挺会吃的。”
“不怕他会吃,就怕他不屑这些东西。”
余县令一改白天胆小怕事的形象,也换了破旧的官服。
他一席青衣长衫,负手而立:“暴发户这般做派,的确常见,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旁边的跟班连忙道:“这小子,已经是瓮中鳖了,等山上的忙完了,就下来收拾他了。”
“山上,什么情况?”
“朝廷前些日子,拨了一批赈灾粮,被他们劫了,只是分配不均而已。”
一个月三十天,每个山头守十天,总有山头可以多劫一点,利益肯定有些纠葛。
赈灾粮,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够一个山寨近半年的伙食了。
这利益,分配的太不均匀了。
“又打起来了?”
“是的,可能需要一些时日。”
“罢了,先伺候这位爷一段时间,养胖了再开宰。”
余县令目光灼灼,冷笑一声捋着胡须。
整个仙平县,入夜之后,不见一点灯火,街道上伸手不见五指,唯一有灯光的地方,便是县衙了。
沈黎坐在轮椅上,任由刘齐将他推进屋内。
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想要跟着进来,却被刘齐堵住门外。
柳升与萧林焕顺着县衙大堂,走入后院,笑眯眯的看向他们。
余听风在一旁,有些奇怪道:“伯爵大人,不是您享用这两个女子吗?”
“嗯。”
沈黎也不多说话,勾勾手指。
柳升突然嘴角扬起,一个健步冲向余听风,瞬间将其抓住,捆的结结实实。
余听风亡魂尽冒,莫非这位伯爵大人要杀了自己?
很快,让他更为惊恐的,来了。
“洗干净,扔在我的床上,待我好好享用。”
余听风惊恐的挣扎,可柳升毕竟是练过的,死死的钳住他,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
这位伯爵大人,竟然好男色?
怪不得,白天他说我细皮嫩肉的!
我草,谁来救我啊!
他刚想呼喊求救,就被人塞住嘴巴,然后丢在床上。
沈黎推着轮椅,一脸暧昧道:“把麻绳换成丝巾,可别伤了我的美人。”
柳升又想起白天自己一枪挑了那位师爷的菊花,不由一阵恶寒,但戏,还得演下去,他连忙照做。
刘齐在房间内,已经备好酒菜,约莫十多个菜。
“你,守在门外,别让人看到。”
沈黎推着轮椅,对柳升勾勾手指,他随后又看向两个妙龄少女:“你们,摇床,浪·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