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伯爵大人卖出一大批的布,让他前几个月的库存一扫而光,现在伯爵大人就是让他上刀山他也干。
沈黎抱着一包月事巾,又来到衣店,拿了几条内裤,便匆匆回去。
去青楼,林晴又有意见,那倒不如让家里的女人们试试看。
他说此事又有些不合适,刚好林晴来做一下宣传。
嗯,苗欢盈两姐妹,还有小新。
至于林晴,她现在怀着身孕,用不到这个。
他看着手中的包袱,又想起了布,还好有个大冤种陈老板,否则一万匹的布,不知道要做多少这个东西。
而此时,大冤种陈老板,正在早朝上咆哮。
“堂堂三品大员!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姜承龙怒斥着下面觐见的定远伯候望:“污蔑同僚,杀害同僚,怎么着,你是打算在你那个越县地盘上,自立为王了呗?”
定远伯大骇,磕头如捣蒜一般:“陛下冤枉啊,微臣世代受皇家恩惠,怎敢做出谋反的事情啊,那定安伯沈黎,的确是扩建封地,我家师爷亲眼所见,若陛下不信,可以随臣一同前去……“
他话音未落,姜承龙突然暴怒打断他:“你的意思,是朕的西厂所测有误?还是说,那定安伯与西厂有所勾结,一同来诓骗朕?”
“微臣绝无此意!”
定远伯连忙否认,得罪陛下事小,若是得罪了西厂,那以后可有的受了。
陛下只是猜测他谋反,而西厂,有一万种办法将罪名做实。
别看西厂那老太监俞怜青慈眉善目的,那玩意儿,搞起人来,可绝不心慈手软的。
姜承龙自然不会再派人探查仙平县了,沈黎这小子,屁股太脏了,又和萧家余孽混合一起,又是扩建封地,任何一样,都够他死的了。
于是,他冷冷的看向定远伯:“你有大把时间去仙平县探查,但朕,日理万机,没那闲工夫。”
“至于你,残杀西厂人员,给个解释吧?”
定远伯天大的委屈:“陛下,您就是借臣十个胆子,也不敢杀害西厂同僚啊,此事定然有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从你越县回来的一百五十个西厂太监中,有三十人控诉你,亲眼所见你杀人,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姜承龙怒道:“那西厂太监怎么不冤枉我杀了人?怎么不冤枉这些大臣杀人?偏偏冤枉你一个越县定远伯杀人?怎么着,西厂与你有仇啊?”
“微臣与西厂断无仇恨可言。”
定远伯汗如雨下:“可臣,的确冤枉啊,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秦补拙缓缓上前:“陛下……”
只是,他话还没说出口,姜承龙便快速将其打断:“误会?你的意思是西厂查案不行?能力不行了?”
“臣绝无此意。”
“那你的意思就是西厂,故意冤枉你了?”
秦补拙缓缓退回去,他脸上的皱纹,在这一刻,仿佛又加深了几分,他重重咳嗽一下。
地上的定远伯咬牙道:“陛下,西厂并无冤枉臣,这一切,都是臣……所为……”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掀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