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儿连忙道歉:“两位公子,实在对不住。”
说罢,她美眸流转,又恨恨的瞪了一眼沈黎。
沈黎嘿嘿笑道:“你让我指教,我又不能不说,而且我是有要事的。”
“你有何要事。”
小奴儿平复内心的羞怒,这家伙,三番五次的言语调戏,真当本姑娘是好惹的么?
我堂堂圣女,什么人敢对我这么说话?
当初金陵两个登徒子对我言语挑衅,后来死的不能再死了。
沈黎缓缓从怀中摸出两个小布包来。
之所以慢,是因为他怀中满是银票,一不小心就掏掉了。
“这个,叫做内裤,呃,就是穿在女子下身的,这个,叫做月事巾,来月事后,用扣子扣在这上面,然后一天一换即可,用完丢掉。”
韩子贵与姜魁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你一个男人,研究这个,有没有一点出息。
小奴儿哂笑一声:“看来伯爵大人,对于女人来月事很是有心得啊?”
“你这是什么话,我堂堂伯爵,研究此物,是为了给天下女子谋福利!”
沈黎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你知道,我为了推广此物,被多少女子鄙视,被人骂作变态吗?”
“但我不放弃,我势要让天下女子,每月可以少那么几天痛苦,可怜别人如此看我就算了,你也如此看我!”
小奴儿一怔,摸着柔软的面料,微微一福:“伯爵大人有心了。”
“无妨,既然你觉得此事见不得人,那我便收回,今晚,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吧。”
说罢,他就要伸手去拿,可小奴儿连忙收下。
“奴家回去看看,若是有用,奴家便替全天下女子,感谢伯爵大人了。”
“嗯,最好去胭脂店等地方,帮我推广一下,多谢了,至于哪里购买,明日我便在城南找一家铺子,进行售卖。”
一旁的姜魁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你还真敢卖,真不怕人家用口水淹死你。
若是这些学子们,知道他们的主考官,还是个推销月事巾的狂徒,怕不是当场就反了。
之所以拉着他们两个一同谈生意,是因为一个是皇子,另外一个是礼部尚书之子,到时候还可以做个证什么的。
这可不是让小奴儿帮忙售卖,他可不想与小奴儿扯上生意关系,而是让她试验一下,然后帮忙推广。
至于原因,则是今晚学子暴乱事件。
很快,京兆府门前便想起沉闷的鼓声。
府尹大惊,匆忙换好衣服。
这一晚,考场门口,京兆府,甚至皇城门口,都聚集着大量哗变学子。
他们怒气冲冲,请朝廷更换主考官。
御书房内,皇帝姜承龙眉头紧锁,找来秦补拙与礼部韩轻尧,还有万江楼侍奉一旁。
“是谁跟这帮学子放出风声的?这是教唆哗变,形同谋反!”
一旁的万江楼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秦补拙与韩轻尧。
韩轻尧终究是坐不住了:“陛下,此事与臣没有关系。”
姜承龙喝了口参茶,看向一旁的万江楼:“你,有没有查到是谁?”
“事发突然,臣还没查出来。”
万江楼摇摇头,又这么静静的看着韩轻尧。
韩轻尧被看的浑身发毛:“万大人,你什么意思?”
万江楼面无表情:“臣没意思。”
尼玛,皇帝问你凶手是谁,你啥也不说,就这么盯着老子,这不摆明老子是凶手吗?
草!
韩轻尧气的火冒三丈,那个乌龟儿子搞的好点子?这么一搞,那凶手不就是虱子头上的秃子,明摆着的吗?
查案,那肯定对谁好处最大,谁的嫌疑最大。
沈黎倒台,那主考定然是他韩轻尧了。
这下,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s,也是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