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鸿由于躬身施礼,再加草丛遮挡视野,并没有看到她娇美的身躯,故而继续从容镇定地说道:“在下不识宝山路经,还望仙童指点迷津。”
秦鹿虽然窘迫,但听话音,估计对方没有认出自己是女儿之身,就压低嗓音,粗声粗气地说道:“贵客稍避,待小童更衣后再行见面礼。”
于是,吕鸿先行避开。
他远望青山白云,回想时才的情景,由“艮其背”联想到如玉枕般背影,不禁吟咏起《玉山枕》:
玉叶金枝。
落原野、洁如洗。
扫畿紫气,白山纳叶,枝属金宫,树断无倚。
狡童颜厚吻红颊,太放肆、雁来中止。
当是时、哀鹿凄凄,枕毒虫,想风流堪继。
虎吟龙啸秋风起。
鹿惊恐、离林泣。
岭西叙旧,情归北野,寄语东原,楚展罗绮。
艮天生畜遁风情,猛惊醒、不歌心悔。
赏山河、比翼双飞,尽情欢,把孤独抛弃。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附会一首《家山好》:
水天一色入烟萝。
天婴涕,主家和。
功名富贵全由我,放狂歌。
令星号,荡秋波。
女欢男爱家山好,胜境这么多。
鸳鸯戏水,生生醉梦见阎罗。
今生任我活。
朗诵完毕,随即传来一声娇呵声:“哪位贵客要见师父呀?”
吕鸿随即走回溪流,看到一个美丽少女,就纳闷地问道:“小姐怎么称呼?看没看到在此沐浴的一位仙童啊?”
“女婢名叫秦鹿,小妹的哥哥曾经在此沐浴。”少女红着脸答道。
“请问秦小姐,贵兄去哪了?”吕鸿问道。
“哥哥升天了,拜托小妹接待贵客。”少女说道。
吕鸿大吃一惊,立刻施礼言道:“原来是仙女下凡,在下失礼了!”
少女的脸更红了,急忙还礼言道:“贵客太客气了,适才的玉山枕可是好得很呀!”
“那不是我的作品,只不过是有感而发。”吕鸿解说道。
“有何感慨呀?”秦鹿似乎是不经意地问道。
“贵兄后背犹如玉枕,故而联想到这首诗词。”吕鸿答道。
“什么!?你看到了我…哥哥的后背,还有吗?”秦鹿红着脸语无伦次地说道。
吕鸿沉浸在美景和回味中,没有注意她的变化,只顾说道:“还有才子佳…”
这时,秦鹿已经意识到失口,担心他说出更加尴尬的主动奉献身体那一幕,急忙纠正道:“对,对,对!还有家山好,贵客怎么评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