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鸿听罢,也不禁感叹道:“是呀,那一刀已经深深烙在心里啦!”
“总是说刀,我背上的刀疤都开始痒痒起来了,鸿哥赶快帮小妹揉揉吧!”兰馨靡娇柔地说道。
她说完后,开始耸肩扭腰,一副背痒难耐的样子。
吕鸿对她本感愧疚,看她难受的模样,就按她的指点在她背后寻找刀疤的位置,然后揉搓起来。突然,她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并断断续续地说道:“鸿…哥哥,你这是…揉背…还是搓板…挠痒痒啊!?”
她说着说着,脚下一滑,仰身倒了下来,正好躺进吕鸿的怀里。吕鸿猝不及防,被兰馨靡压倒在地。他支撑着坐起,但兰馨靡却赖在吕鸿怀里不起来啦!虽然如此,她口中还振振有词地说道:“鸿哥真坏,小时候就用小妹的身子挡刀,现在刚见面就抱人家,我可被你害苦啦!”
吕鸿软玉温香在怀,美人口中虽在强词夺理但明显又不愿离开,自己也就没有催她离开的意愿啦!不仅如此,他见兰馨靡娇美可爱,顿时情不自禁,低头朝她额头上吻去。这时,兰馨靡却猛然仰起头,将自己的小嘴对上了他的嘴巴。
于是,吕鸿将错就错,狂野地与她亲吻起来。
二人温存过后,吕鸿提议道:“馨儿,你的名字不好记又…绕口,我以后叫你兰馨怎么样?”
他差点说出“不好听”,话到口边及时改成了“绕口”。此时,兰馨靡心情愉悦,不在意地说道:“随你吧,叫什么都行,小猫、小狗也可以呀!”
“世上有这么美丽的小猫猫,那我可要好好抱抱。”吕鸿随她的口气说道。
“什么?你还真把我当猫猫啊!?”兰馨娇嗔道。
随即,她在吕鸿怀里撒起娇来。
二人闹腾过后,吕鸿继续问道:“馨儿,后来怎样啦?”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兰馨娇嗔道。
“什么明知故问啊?”吕鸿纳闷地问道。
她刚想发作,突然意识到什么,就娇声说道:“师父先用了一年时间为小猫猫治伤和调理身体,之后又带我到天山练功。”
吕鸿对她心感愧疚,但鉴于前面道歉的结局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用手在她原来伤口的位置轻抚起来。
短暂沉默过后,吕鸿问道:“馨儿,天山好吗?”
“那里很美,可就是我和师父两人,太寂寞啦!”兰馨幽幽地说道。
吕鸿不小心问到她不开心的地方,急忙转换话题,问道:“你干嘛来到这里啊?”
兰馨听罢,马上答道:“我修练天女神功,…”
吕鸿受到触动,立刻插话说道:“天女散花,余音绕梁。”
“什么意思呀?”兰馨问道。
“这是武林名言啊!”吕鸿得意地说道。
兰馨听罢,纳闷地问道:“难道在说我吗?”
“你既然修练天女神功,当然在说你啦!”吕鸿恭维道。
“空口无凭,有物证吗?”兰馨求证道。
“当然有啦!”吕鸿肯定道。
随即,他将那块“天女散花蓝宝石”放到兰馨手中。
然而,兰馨还是不解,问道:“这能说明什么呀?”
“我见你前捡到了这块宝石,你说能说明什么呀!?”吕鸿反问道。
“这么说,我与它有缘啦!”兰馨惊叹道。
“是啊!”吕鸿感慨道。
吕鸿听到天女神功后,也就是随便附会了一下,但说到这里时突然意识到“天女”之事的确神奇,开始望着兰馨发呆出神啦!
附姚燮《天女散花辞》一首:
雪为肤白云发青,晚虹缥碧朝霞赪。
花花天界烂五色,世眼习惯无疑惊。
人间之花桃杏李,山梅水荷等平视。
如何爱惜逾格深,相对无愁但欢喜。
我尝欲剖此理疑,拙想所入非益非。
高穹不见凤皇舞,草根尝有胡蝶飞。
以蝶为雅凤皇俗,以凤为悟胡蝶痴。
问之凤蝶均不知,天女含笑支其颐。
垂袖一拂香忽迷,由香幻色花离奇。
瓣亦成朵跗亦枝,非天所造土所滋。
凤亦不得睹,蝶亦不得窥。
世亦不见开与落,何从欢喜何从悲?
我今再拜问天女,著手成春技如许,可识人间有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