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接下来,武臣带兵朝东北方向攻击范水(今河北省定兴县鸡爪河)之北的范阳(今河北省定兴县固城镇)。
范阳人蒯通(一说蒯彻)规劝范阳令徐公,说道:“我是范阳的百姓,名叫蒯通,我私下听说您将要死了,所以前来表示哀悼慰问。虽然如此,但是还要恭贺您因为有了我蒯通而能获得复生。”
范阳令说:“为什么对我哀悼慰问?”
蒯通回答说:“秦国的法律非常严酷,您做了十年的范阳县令,杀死多少父老,造成多少孤儿寡母,砍断人家脚的,在人家脸上刺字的,数也数不清。然而慈祥的父辈孝顺的子女没有人敢把刀子插入您肚子里的原因是害怕秦国的酷法罢了。如今天下大乱,秦国的法令不能施行了。然而,那些慈父孝子就会把利刃插进您肚子而成就他们的名声,这就是我来哀悼慰问您的原因啊。如今,各路诸侯都背叛了秦廷,武信君的人马即将到来,您却要死守范阳,年轻的人都争先要杀死您,投奔武信君。您应该迫不及待地派我去面见武信君,可以转祸为福就在而今了。”
随即,范阳令就派蒯通去见武信君。按照蒯通的话来看,秦国不少官吏是穷凶极恶的刽子手,人民的痛苦可想而知。当然,根源在于秦始皇迷信法家轻罪重罚的理论,“乐以刑杀为威”,企图借以强化专制统治,因而滥用刑罚。
蒯通见到武信君时,说道:“您一定要打了胜仗而后夺取土地,攻破了守敌然后占领城池,我私下认为错了。您果真能听从我的计策,就可以不去攻打而使城邑降服,不通过战斗而夺取土地,只要发出征召文告就让您平定广阔的土地,可以吗?”
武信君说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蒯通回答道:“如今范阳令徐公应当整顿他的人马用来坚守抵抗,可是他胆小怕死,贪恋财富而爱慕尊贵,所以他本打算走在天下人的前面来投降,又害怕您认为他是秦国任命的官吏,像以前被攻克的十座城池的官吏一样被杀死。可是,如今范阳城里的年轻人也正想杀掉他,自己据守城池来抵抗您。您为什么不把侯印让我带去,委任范阳令,范阳令就会把城池献给您,年轻人也不敢杀他们的县令了。让范阳令坐着彩饰豪华的车子,奔驰在燕国、赵国的郊野。燕国、赵国郊野的人们看见他,都会说这就是范阳令,他是率先投降的啊,马上就得到如此优厚的待遇了,燕、赵的城池就可以不用攻打而投降了。这就是我说的传檄而平定广阔土地的计策。”
武信君听从了他的计策,派遣蒯通赐给范阳令侯印。燕国、赵国人听到这个消息,不战而降的有三十余座城池。
刘克庄《杂咏一百首·蒯通》写道:
郦生方横死,蒯彻亦阳狂。
设不逢刘季,同趋一鼎汤。
冒顿带领“鸣镝队”跟随头曼单于去打猎,用响箭射击头曼单于的头,他左右的人也都跟着把箭射向头曼单于,头曼当场身亡。
塞内“赤帝之子”杀了“白帝之子”,塞外逆子杀父,上演了“黑龙射日”的故事。看来,真是要乾坤大变啦!
头曼有“北草”之称,地位与“木”结缘;北方属水,水生木,他应该属于“水命”,估计生于公元前273年(戊子年、生肖鼠)。冒顿属兔,对应卯木,是为“木命”;今年是壬辰年,辰龙属土,土生金、克水;金克木,由于冒顿是头曼的克星,其前途与“金”大有关联。
冒顿“鸣镝弑父”之后,又把他的后母胡瑕及弟弟昌蒯还有不服从他的大臣全部杀死,自立为单于。
他弃用左大将苏射、右大将秋沙鸭等老迈的大臣,任命苏射的儿子苏修为左丞相,让秋沙鸭的儿子秋收当右丞相。
冒顿对姬蓝存有好感,就饶她一死,但必须改做自己的女人。姬蓝假意奉承,侥幸逃脱后奔向浑庾。
附朱元璋《咏菊》一首:
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
要与西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