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鸿眼见局势危急,立刻冲姬荷喊道:“姬荷姐,千万别冲动,有话慢慢说啊!”
“你为什么叫我姐啊!?”姬荷困惑地说道。
“七年前在治水(桑干河)畔,你指点我们在黄羊山一条山沟里救了一位患水痘的小女孩,那就是我的堂妹,你可是我的恩人啊!”吕鸿解释道。
“这么说,你就是跟一位先生和一个小女孩在一起的那个小男孩啦!?”姬荷感悟道。
“是啊!”吕鸿承认道。
姬荷听罢点点头,算是与吕鸿阵前相认啦!
但是,她马上以姐姐自居道:“现在,姐姐有冤无处伸,你可要帮姐姐啊!?”
“姐姐有何冤屈,就说说吧!?”吕鸿答应道。
“朱濞对不起我,小弟可要为姐姐做主啊!?”姬荷说道。
“我怎么对不起你啦!?”朱濞纳闷地说道。
“谷沮要娶我,我虽然答应下来,但却没有嫁给他,你知道为什么吗?”姬荷说道。
“为什么?”月赫好奇地问道。
姬荷指着朱濞,答道:“我要把这位休妻的负心汉抓来,让他亲眼目睹我和谷沮的婚礼。”
朱濞听罢,纳闷地说道:“我休妻,这事从何说起啊!?”
姬荷以为他心虚,顿时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来问你,我们两家定亲,你不会不承认吧!?”
“我承认。”朱濞答道。
“可是,你干嘛不来找我啊?”姬荷幽怨地问道。
“起初是年龄小,后来父亲蒙冤去世,我要报父仇,哪能连累你啊!?”朱濞说道。
“你报父仇,我可以帮你呀!”姬荷说道。
说着说着,他们居然扯到了儿女私情。
这时,姬荷突然警觉,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正题,道:“可是,为什么休了我啊!?”
“谁说我休了你啊!?”朱濞诧异地说道。
“我这里有谷沮从你家里搜出的休书为凭。”姬荷说道。
“我跟谷沮有血海深仇,你一定是被他骗了。”朱濞说道。
“你的意思是没有这会儿事?”姬荷问道。
“没有,你可以把我的笔迹与休书上的字对照,就明白啦!”朱濞说道。
于是,吕鸿拿朱濞写的字让姬荷对照,果然不一样。既然骗局被揭穿,姬荷顿时从大悲转为大喜,自然就交出彩儿并乖乖地投降啦!
当然了,姬荷走到了朱濞身边,随即说起话来;彩儿也向吕鸿、赵鸾、月赫走来,这让月赫警觉起来。
于是,月赫探寻道:“彩儿,你找到了师姐又报了仇,接下来要干嘛?”
显然,她根据赵鸾、彩儿的问答已经判定了彩儿身份。
彩儿听罢,先扫视一下吕鸿、赵鸾,然后拖着腔调说道:“当然要听…师姐的话啦!”
赵鸾自感与月赫处于微妙状态,担心彩儿闹出事端,赶忙接话说道:“彩儿乖乖跟着我,不要多事。”
月赫见赵鸾打断她与彩儿的对话,顿生不快。
吕鸿见状,先是向彩儿使眼色,继而调和道:“彩儿除了听师姐的话外,也要多跟月赫亲近啊!”
彩儿顺着吕鸿眼色指向,走到月赫面前,跪下磕头道:“奴婢叩见月夫人。”
她这一跪,不仅赶跑了月赫不愉之色,还让她脸红心跳起来。
吕鸿对彩儿的做法很满意,赶快搅和道:“好了,有话慢慢说,当务之急是剿灭残敌。”
“跟我来。”一旁的姬荷突然提高嗓门说道。
于是,吕鸿、赵鸾、月赫、朱濞、彩儿在姬荷带领下,对郡守府展开了清剿。
行进中,彩儿趁赵鸾、月赫突前探寻情况之机,悄悄走到吕鸿身边,低声说道:“奴婢拜见主人,听候差遣。”
吕鸿眼见彩儿出落得饱满秀丽,心中欢喜,但当着众人的面又不便做出过分的表示,只好简单地说道:“彩儿不必客气,你刚才的轻功可是很棒啊!”
“谢主人夸奖。”彩儿羞涩地说道。
于是,彩儿假装断后、实则跟随在吕鸿身边展开搜索。
用陆游《闲适》形容吕鸿由彩儿陪伴的心情:
四时俱可喜,最好新秋时。
柴门傍野水,邻叟闲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