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柏寝台、子鼠宫、辰龙宫等门派的人不再说话。未羊宫的人率先退出了打斗,“五渎”也不得不暂时停手。
随即,月赫高声说道:“官府听说‘博浪沙’刺驾人员也来参与‘宫台会’,已经带兵赶来,大家快散掉吧!”
“大家都走了,‘宫台会’还搞不搞啊?”何渡质问道。
“这是一场骗局。”月赫说道。
“你凭什么说是一场骗局啊?”何渡问道。
“既然是越王台、野台、黄金台召集的‘宫台会’,你们看到这三台的主人在场吗?”月赫反问。
“也可能还在路上哪?”槐督辩解道。
“他们这个时候还在路上,是不是要等官兵先来抓了我们以后再出场啊!?”月赫反问道。
“这话很有道理。”未羊宫宫主杨蔚支持道。
月赫得到未羊宫的支持后,进一步交底道:“据我们调查得知,‘宫台会’的消息就是从高唐传出来的,大家可以自己去印证核实啊!”
大家见月赫说的有理,再者官兵确实已经逼近,于是纷纷离去。
附黄櫱禅师《上堂开示颂》一首:
尘劳迥脱事非常,紧把绳头做一场。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回头再说吕鸿枪挑“过先锋”郭觜事件,虽然赵衍引走了“雪鸡”赵卿,但现场局势依然紧张。
召骚见状大怒,命令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个野小子!”
“不关他的事,要拿就拿我吧!”彩儿急忙喊道。
言毕,她上前护住吕鸿。这时,丁复、武儒、易嫚也跳上台去,一来阻止郭觜的人闹事,二来打算掩护吕鸿撤走。
至于李玫,则冷眼旁观。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陈馀制止道:“慢着,我有话要问他!”
随即,陈馀走到吕鸿面前问道:“看你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陈叔叔,晚辈是鸿儿,小时候在陈县见过面。”吕鸿说道。
“想起来了,你父亲是朱家,舅舅是我们的右丞相。”陈馀说道。
他不提吕鸿的母亲张婷,而是直接点名他是右丞相张耳的外甥,也有吓阻对手之意。
召骚虽然听陈馀这样说,但仍有顾虑,对陈馀说道:“可是,我们怎么向李将军交代啊?”
武儒听到后,不等陈馀回答,就插话说道:“那就绑我去见你们大王吧!”
“你是谁?”召骚问道。
“我叫武儒,见了大王自有分晓。”武儒说道。
召骚听到此人与大王同姓,心里泛起嘀咕,不再难为吕鸿,退步说道:“既然这样,只好请大王定夺啦!”
“好,带他去见大王。”陈馀下令道。
同时,陈馀示意谋士夏说去向张耳报信。
李玫目送夏说离开后,终于开口说道:“我作为见证人,也要面见大王。”
“那就一起去吧!”陈馀同意道。
当召骚、陈馀、李玫等人押解吕鸿、彩儿、丁复、武儒、易嫚面见赵王武臣时,大王先召见了武儒,继而把易嫚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