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布帘后面也就是李玫的睡塌里传来声音,道:“公子稍坐,女婢马上就来。”
吕鸿听罢,望着酒菜说道:“监军要干嘛啊!?”
“妾在擦洗身子啊!”李玫答道。
“我不是问这个。”吕鸿否认道。
“公子想知道什么呀?”李玫问道。
“我的意思是,监军干嘛准备酒菜啊!?”吕鸿说道。
“难道妾就不能请公子吃饭吗!?”李玫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吕鸿又否认道。
“那么,公子是什么意思啊!?”李玫说道。
言毕,她从布帘后面走了出来。
吕鸿见她沐浴一新的样子,纳闷地问道:“监军传我来说话,干嘛既准备酒菜又洗漱啊!?”
“公子忙活了半天,女婢请你吃饭,该算是职责范围内的事吧!?”李玫说道。
吕鸿无话反驳,只好承认道:“监军说是,就是吧!”
“女婢忙活饭菜,弄了一身油烟味,再与公子同坐就是不敬,洗漱一下应该没错吧!?”李玫说道。
吕鸿见她径直走到自己跟前,慌忙说道:“没错,一点没错。”
她说话环环相扣,让吕鸿不得不接受了她的全部做法。吕鸿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顿时就心跳加速起来啦!
然而,李玫还没有完,进一步说道:“妾这蒲柳之姿能入公子法眼吧?”
“小姐是巾帼元帅,又是妇好再生,可谓是英姿飒爽啊!”吕鸿慌不择言地说道。
李玫见好就收,马上离开吕鸿,坐在了他的对面,这让吕鸿松了一口气。
不过,李玫虽然停止了魅力攻势,但口头上并没有放过他,继续问道:“妾是妇好再生,谁是武丁啊!?”
“自然是大王啦!”吕鸿答道。
李玫听罢,即刻沉下脸来,不高兴地说道:“公子难道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啦!?”
“没忘。”吕鸿答道。
“既然没忘,干嘛说这种话啊!?”李玫说道。
“对不起,我说错啦!”吕鸿致歉道。
李玫听罢,顿时阴转晴,高兴地说道:“说错了就该罚啊!公子先罚酒三杯吧!?”
“好,我认罚。”吕鸿说道。
言毕,他就自饮了三杯。
这样一来,李玫不好意思了,充满歉意地说道:“妾诱使公子说错了话,也自罚三杯。”
“不愧是巾帼元帅,痛快。”吕鸿赞赏道。
说话间,李玫也自饮了三杯。随即,二人在笑语声中畅饮起来。
用葛长庚《水调歌头·杜宇伤春去》形容二人饮酒的场景道:
杜宇伤春去,蝴蝶喜风清。
一犁梅雨,前村布谷正催耕。
天际银蟾映水,谷口锦云横野,柳外乱蝉鸣。
人在斜阳里,几点晚鸦声。
采杨梅,摘卢橘,饤朱樱。
奉陪诸友,今宵烂饮过三更。
同入醉中天地,松竹森森翠幄,酣睡绿苔茵。
起舞弄明月,奏箫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