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整个往前俯冲而下,天旋地转间,他竟然被一个还没他肩膀高的**崽子给倒了个过肩摔!?
“草——”
被摔的少年显然被震惊到了。
眼底的阴翳很快代替了疼痛,迅速站了起来,揉着胳膊危险地看向面前这位……奥特曼。
“叫什么名字,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摔我江让。”
“权漠。”她像个没有感情的报家门机器。
“权漠?行,你给老子记住。”
今天不是打架的时候。
她给他等着!
少年踩灭了烟,危险地睨了权漠一眼,往外大步走了去。
……
权漠上了个洗手间上了半天。
外头迎新老师等的都急了。
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直到他看到权漠安然无恙地从洗手间里面走出来。
他才松了口气。
“权同学,你没事吧?不舒服吗?”
“没有。”
“那就好,对了……刚才那位……是东川江家的小少爷江让,你大概也认识的吧?”
“不认识。”
“呃,好吧。”
“老师,麻烦带路。”
“哦哦哦,好,跟我这边。”
这学生实在是太冷漠了……完全拒人千里之外啊!
聊天还特难聊。
完全的终结者。
迎新的老师心想,这怕是怎么迂回婉转她也听不明白的。
还是算了。
……
权漠去教务处报道完毕以后,领了校服,去班级报道。
在这之前,她都是有忱司越亲自派的老师单独授课的。
忱司越几乎把她当做继承人来培养。
刚十二岁的时候,就丢到雇佣军团选拔训练营去训练了。
魔鬼教官简直堪比地狱。
权漠在那待了整整两年。
把忱司越上下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个遍。
虽然她还是感激忱司越对她倾囊相授。
但是……
她几乎六年,没有见过忱司越了。
唯一的印象,还存在他第一次去福利院接她的时候。
从那以后,她和忱司越的联系,只有书信,亦或者是类似今日这样的,秘密通讯仪。
想到前两日莫叔和她不小心说漏嘴的事情。
权漠这心里,一直堵着一口气,对忱司越愈发地看不顺眼。
因为,他快要订婚了。
未婚妻是世界名媛。
婚期在下个月初五。
可是,他连亲口提,都没和她提过一次。
……
权漠到了高一八班。
自我介绍也相当的简单,“权漠。”
同班同学一听这自我介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都透出少许怪异。
好拽啊?第一次见到新同学打招呼就一个名字啥也不说的。
权姓?
打扮也奇奇怪怪的,口气倒是不小。
班主任也没多说,毕竟上面也交代了,具体背景没透露,但是说了最好关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