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东川还是那个东川。”
“东川是那个东川,但人还是那些人吗?”忱司越似乎是故意发问.
江让消失的话,其实最大的可能性还是忱司越。
因为他之前就说过。
可是没有证据。
即便是他现在也不相信将让已经死了。
“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对吧?”
“我如果说不是呢,你信吗?”
忱司越
如果他真的想动手杀了江让的话,何必等到他来到华国。
碾死那个小子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根本不需要他动手。
他没有和权漠挑明了,说这些解释对他来说其实是一种耻辱。
权漠握紧了拳头,他就知道他一定会这样回答。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对她怎么样?为什么我被囚禁了之后?他就消失了。”
视频那边的男人忽然呵的一声冷笑,无情又寡淡。
“权漠,我想问你现在在你心里我还有信任可言吗?”
权漠没有说话,但她咬紧了下唇。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即便是在他最后下令的时候,并没有让墨修杀掉他,他也预判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因为权漠很少在意人,他抚养她这么多年,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他身边的人都会和她汇报她的情况,他其实很了解权漠。
“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情?我既然答应了放你回东川,我就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
“这件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希望你到时候睁开眼睛看清楚。”
权漠什么话也没说,她咬紧着牙关没一会儿面前硕大的显示屏就被咔嚓一声,关灭了。
权漠闭上了眼睛。
有些猜测,猜一次两次三次他就累了一直在猜测,她会觉得很没有意思。
或许以前她还会和忱司越解释一会儿,但是他现在一个字都懒得说。
他会遭报应的。
权漠自己是干不了他,但是他确定他一定会遭报应的。
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权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起来准备去洗漱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江让没有死这个念头,一旦触发了,就像扎根一样,深深地往她的心里扎去。
所以她要在东川等他在江让回来之前他都会一直呆在东川。
她想等江让回来东川的第一天,他见到江让的第一面,她想亲口对她说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当初她不应该说那些话
权漠长这么大,从未怀疑过自己。
但是唯独那一次,她真的怀疑自己伤害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