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他犯了何事?”刚才讲故事的城门侍卫问。
而风起瞪着他,说:“这是你该知道的?”接着,她离开了城门,来到了蹋师父家。
刚才蹋师父她明明看到了,就在院子里倒水,可此时蹋师父进屋了,她还是礼貌的敲了门。
“有人吗?”
这处院子还挺好,比较有乡下那种与世隔绝的氛围,只可惜建在了城门口。
门使用木条连接而成,墙也是用木条连接的,不过比门上的木条密、坚韧、粗壮。风起是直接打开的大门口,来到房子门口敲的门。
听着蹋师父的脚步,一位白白胖胖、看起来很可爱的大叔过来开门了。
“这位姑娘,找谁?”她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放在墙上。
他好像刻意不让风起往里看,或是进屋,用很正常的动作拦着风起。
“额……您是蹋师父吗?”风起迟迟的问。
大叔点了点头。
“那本小姐就不拐歪抹角了,你看这个。”她观察了蹋师父的全身上下后,决定挑明。
“老实交代,给你写信的人是谁,他在哪?你又为何留守在那几个姑娘家附近踩点,人是不是你杀得!别想狡辩,你逃不了。”
“说,是你强暴她们的?”
风起的情绪渐渐开始激动了,特别憎恨。
蹋师父猛地拽风起进了屋,还在门口四处张望,但一转身就被风起的剑顶在了脖子上。
“喂!告诉你,虽然你看起来很壮,但你可不一定打得过本小姐!”
“休得胡来!”
“大人!您误会了。”蹋师父满脸慌张。
“我只只想跟大人交代实情,不能被外人发现,要不然我的妻儿就有危险了!”他那种眼神,非常真诚,担心妻儿的情绪真之又真。
风起善于观察,分析出了他的真诚,于是就把剑放下,但并没有放下警惕,保持距离。
一年前,他刚来到这座城市,打算准备一段时间扎根,在这块开铁匠铺。可他巡视城内的铁匠时遇到了也在这开铁匠铺的徒弟,原本还挺开心的。
有一次,他去找徒弟,却发现徒弟在家里强暴并杀了一位年纪正青嫩的姑娘,他当场想离开,去报官,可徒弟威胁他,让他不要去报官。
他先是回家,第二天去报官,半路又被徒弟给拦住了,这次徒弟绑架了师父的妻儿,说:“加入我,师父,我会带你走向全新的天下。师父要是不想让师娘生前身体遭受蹂躏,我那几岁的弟弟遭受迫害,说加入!徒儿在此发誓,徒儿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师父好!”
于是,他加入了徒弟的阵营,过一段时间就帮他强暴并杀死一名少女。
第一次过后,他就觉得徒弟的作为很不对劲,他的眼神和表情没有一点享受少女的感觉,反倒是一张任务完成的脸,杀人才是目的。
那三个乞丐睡觉的地方,就是蹋师父的地方,背后的计划表也是他写下来的,故意写的。
……
风起听完了他陈述的一切,对这封信为什么在姑娘袖子里产生了合理的推断,强暴的人并不是蹋师父,确定是蹋师父的徒弟在强暴姑娘的时候被姑娘掳走。
“你说的是实话吗?”风起审视道。
蹋师父都无奈了,双手抱头,表情就好似说了句:“我要怎样你才信我!”
“我都看到这封信了,拿我妻儿的命赌了,你还不信?”他对着风起轻吼。
“我信你,你确定你徒弟就是凶手?”风起再问。
“没错!是的!你快去吧,然后派人救我的妻儿,我知道她们在哪!”蹋师父已经等不及让风起展开行动了。
风起离开蹋师父的家,骑马前往蹋师父告诉她的城里的铁匠铺。
铁匠铺还挺远的,从蹋师父家出发,得绕很长一段路才能抵达。
但这个位置……令风起想到了什么。
“铁匠?不会是楠岳吧?”风起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会是他,他挺好的?”
在前往铁匠铺的途中,她一直在琢磨、揣摩着楠岳的人品和性格。
她和楠岳很早就认识,还曾经让他打造过礼物呢,做工确实非常精致,手艺很好。
从蹋师父家里的收藏品来看,估计就是楠岳。
她来到这条街,而这条街恰好有两家铁匠铺,一家是楠岳的,另一家是别人开的。
“千万别是他,千万别是他,千万……”
话音未落,她看到了楠岳铁匠铺的名字,彻底愤怒了。
“混账!”
风起急促喘息,径直走向了楠岳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