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跑不跑,这下……”一个母亲牵着自己的孩子,孩子只有五岁多。
“想跑?可都被抓回来了。”风起咧着嘴邪笑,对这位母亲充满着讨厌。
之前策划逃跑的时候,这位孩子就不想走,因为他不想离开自己的母亲。这个女人是班呈宇三儿子的妻子,还没等逃走风起就带人来了。
“南宫大小姐,您的不清,名不虚传。”
“临死,我可算见识到了。”她嘲笑风起,字里行间,看着风起的眼神,都在说着小小年纪被人当刀利用,长大必定会祸害全家。
紧着风起抬手就是一剑,刺进了她的心脏,拔出来后,又划开她的脖子,倒在儿子身边,而风起身后的尸体是她丈夫,也被杀了。
风起用仇视的眼神看向这年近五岁的男孩,班家后人,她不屑的笑了笑,踢到男孩,在男孩母亲面前砍掉了男孩的头,母亲咽气。
而在主卧,也就是班呈宇本人的房间,官兵抓到了他。
“南宫云媛,我做……”班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
风起从中间冲过来,一剑抹了班呈宇的脖子,起身后霸气的侧头看向两位官兵。
“已是死罪,无需听他多言,快杀,杀完收工。”
在风起的气场和命令之下,很快班家的人死光了,而百长也带人回来了。
那四个人看到满体的尸体和被抓走的丫鬟和家丁,满心怒火却无处释放。
“就这样一个小姑娘?”班家大哥看着风起的脸。
“没错,是我杀了你全家,报仇啊,来。”风起用剑刃挑起了他的下巴。
当他们看到杀自己全家的人是一个小姑娘时,内心的仇恨瞬间更加深刻。“连一个女人都能让你们听话,一群废物。”班家大哥又对这些官兵一个劲儿的嘲讽。“你们女人,就应该去做妇人,做官伎才对,向你这样,违背天理,真该死。”他说完,被官兵狠狠的踢了几脚。
而百长站出来,为风起道:“不许你言辱南宫大人。”
受到歧视的风起非常气愤,在百长要杀了他的时候,风起阻止百长。
“那你去下面跟阎王说啊。”
话音刚落,风起的剑瞬间砍掉了班家大哥的头。
在头落地的时候,风起从禅堂医馆的房里醒来。
……
“多久的事了,我为何还能梦到?”她坐在床上,掀开被子通着气。
“竟被下药了?”
她看着旁边的杯子,原来是禅堂仙师给她的助眠药,睡了整整一晚。
桌上饭菜的狼藉晚上啥样儿,白天起来还是啥样儿。
“幸好。”
她看了自己的东西,什么也没丢,剑一直抱在怀里,其他的也都在包裹里好好放着。“难道……是我错了吗?”思虑着,有人敲门。
“何人?”风起喊道。
“姑娘,是我。”一个年老,声音沉稳,听起来令人安心的声音穿门而入。
此人正是禅堂老仙师,一身的至善风骨,在通过风起同意后走进室内,风起为他开门,见到他的那一刻,风起的怀疑瞬间烟消云散了。
禅堂仙师第一眼看到的是风起的脸,然后笑了笑,接着看到了风起的餐桌,噘着嘴点了点头,坐在餐桌的另一边,后请风起坐在对面。
“一夜净眠,如何啊?”禅堂仙师神秘的问道。
“未得所答。”风起走回床边,洒脱没礼貌的躺了下来,叹息着说道。
仙师抿着嘴,深吸一口气,他觉得风起是在赌气,无奈的笑了笑。
“姑娘之惑,无非是抉择。”
“竟这一夜尚未寻得答案,就听老夫谏言一句吧。”
风起坐起来,面对着仙师。“说。”
“自主见也,旁人未必能满足自己的心。”仙师说完,带着神秘离开了房间。
来到后院,禅堂大人竟然跟周千迁会面了。
周千迁将披风兜帽摘下,放下茶杯。
“云起大人只是容易被利用,只要加以开导,就能让她走向正途。”
“仙师说的如何?”
他微微一笑,捧说风起。
他此时整个状态,和在皇宫里天差地别,就像风起在妹妹面前跟在外人面前一样。
“老夫相信,云大人能理解。”仙师也坐在旁边喝茶。
“我大哥先借云起之手,将你和金铺头除掉。之后在利用我从他秘密基地搜出来的东西把特种司也给除掉。”
“你们可是皇上在民间的左膀右臂。”
他此时,神态非常的迷人,犹如爱国青年奋不顾身,为国事而愁,小小年纪就有这般风骨。
“哼,我大哥还以为他天衣无缝,哈哈!”
“可谁知……你我是郡王公勋的人呢!呵呵呵!”周千迁自豪的笑出声来。
郡王公勋,姓戚,字公勋。当今唯一一个异姓郡王,六十岁依然忠心耿耿,专门彻查那些歧途谋反的贼人,年轻时跟随先帝立过赫赫战功。
同时,也跟先帝亲如兄弟,跟奕雪都有点渊源,但这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