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告诉乔舒影,他是由康熙请进宫内做客。说是做客,却好似赶鸭子上架。
大事不好,她要完。乔舒影的感觉从来没有错过。她预感到康熙要向她发难,要有麻烦了,快乐总会猝不及防地结束。
果然,康熙直入主题。“你与年羹尧关系挺近哈。”
乔舒影有点意外康熙直接定性她两人的关系,好像已经掌握确凿证据等她坦白。康熙怎么可能知道,又是谁告诉的呢。
“还行吧,能说上几句话。”乔舒影微微浅笑,在她看来年羹尧对她是好有求必应,不过都是举手之劳,不过都是看脸。
“我怎么听说是你们生死之交互为高山流水,还一起看月亮看雪,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天了噜,乔舒影直呼冤枉:“现在是六月好吧,我又不是窦娥。而且人家是年将军,我是您的女人。这如果是真,年将军其心可诛呀!但真没有。其它老百姓都不敢这么瞎编。”编也编得靠谱行不行,她真想翻白眼。
“无风不起浪,连聪明一世的老祖宗都拿此事打趣朕。她要你专心点,不要朝秦暮楚。”
“我真得委屈。您知道我和年羹尧最大的关系是他的妹妹年小妹。民间传言,不过是百姓茶余饭后闲得无聊编排解闷。那种话怎么能当真?”
康熙又在批阅奏折,对此并没有发表看法,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你这两日出宫了?”
乔舒影心中感叹皇帝的眼线真是无处不在。她默默点头。
“你又女扮男装眠花宿柳了?”
乔舒影汗颜,再过几日便是大婚了,他竟然还这样折腾,确实不太合适。
“婚前随你,婚后随朕。这个你可以做到吗?”
乔舒影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准备了,没想到竟是一句温柔的问话。
“可以商量吗?”乔舒影满是撒娇的口气。
康熙不肯说话。
“好吧,好吧,答应你。”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乔舒影默默在心中补充道。
康熙喜笑颜开,“你答应朕一桩事,公平起见,朕也许诺你一件!”他虽贵为皇帝,但爱了两世,这新一世在乔舒影面前他是普通男子。
“你心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感情这种事情,乔舒影向来不喜欢遮掩。问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即便分开也好算清楚。
“你是耳朵染疾了还是眼睛患病?”心知肚明的还要一再提起,是不信他还是侮辱他?康熙想到面前人的犹疑害怕,他心里便堵得厉害。等着吧!终有一日,她要主动枕在肩上。(后来是主动了,人却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