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青楼名称,骆雨让阿劲给外面聘请的洛州当地车夫报了地方,车夫会意,一扯缰绳,马车车轮缓缓滚动起来,往青翠轩所在的位置前去。
马车上,骆雨因为较为关心魏萤玉的消息,不自觉和叶时多攀谈了一些,像是完全忘记了,车内还有秦厌这号人物。
秦厌先前待过的地方,也就盛京还算多一些。
不但如此,也并无什么旁的兴趣爱好,有的,只是在习武和习文上的本事。
对比起风流倜傥,看起来对什么都有一知半解的叶时,显得似乎有些逊色。
看着骆雨提上什么,叶时都能对答上几句,他几乎是找不到任何插话的机会,发闷的感觉不自觉侵袭他整个胸膛,让他眉眼也不自觉耷拉起来,看起来蔫蔫儿的。
骆雨问完叶时和魏萤玉有关的大致消息后,低头去拿茶杯想着喝一喝茶水润喉时,方发现自己的衣角似乎一直被秦厌用左手攥着。
好似这样,她就能一直被他攥在手心里,不会离去一般。
茶水入口的时候,她侧眸去看身侧低垂着眉眼,明显情绪有些低落的少年,才想起来,她方才光顾着和叶时说话,都忘了他还在了。
内疚的情绪生起一些后,悄咪咪趁着叶时去看窗外风景的时候,借着二人宽大的衣袖去握秦厌攥着她衣角的左手,几下触碰后,和他变为十指相扣的姿势。
两只玉白却在大小上不一的手掌交触在一起时,骆雨动了动自己食指间,轻轻挠了挠少年掌心的软肉。
在他视线投射过来的时候,做出了一副较为抱歉的神情。
秦厌和骆雨是身心都交融过的人,自是能领会她这副表情是何意思。
但一想到方才她和叶时聊的那么畅快,整个人的神采都带着些飞扬,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
委屈和嫉妒之下,少年又假装没看见她的示弱道歉,抿了抿唇瓣后酸溜溜着一颗心别过了面,不去理骆雨。
甚至还将和她十指相扣的左手抽出,看起来像极了一只被人抢走心爱榛果,变得气鼓鼓的小松鼠。
本是想直接安慰起他的,可叶时还在场,不方便她如此做。
只能等到了地方,让叶时先下马车之后,她才趁此从背后抱住欲要跟着下马车的少年腰肢,用红唇吻了吻他面颊,又吻了吻他唇瓣,在他耳边喷洒着热气,第一次以软糯的声音向他撒娇道:“阿厌不气了好不好?方才的确是我的错,我不该忽略了你还在场的事情。”
秦厌从未得到过骆雨的主动撒娇,也鲜少瞧她主动献吻过,心下的委屈,早已经在骆雨缠绕上他腰间,亲吻起他时就已经散了个干净。
遂红着耳根张口狠咬了骆雨唇瓣一下,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哼哼唧唧道:“罢了罢了,娘子既然都肯主动认错了,我自是不好继续做那等小肚鸡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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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厌:太犯规了。(耳根红透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