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却不受控制的想道:凭什么呀?
我已经娶进门的女人,凭什么自己无福消受?
“皓哥哥,您先帮我找一下这条手帕的主人吧。”
伍皓看了一眼那条手帕。
他不是能分辨出这条手帕有什么特别之处。
材质看上去确实很不错,是用种特别精致的绸缎绣出来的。
上面有一对鸳鸯。
可是奇怪的是,人家绣的鸳鸯都是相对而视。
要么就是并行前进。
这一对鸳鸯却是一个看着另一个,另一个扭着头看别处。
真是奇怪了。
“把这手帕的样子贴出去,我派人到各地去寻找。”
“不就是钱吗?”他拍了拍盒子说道,“钱咱有的是!”
“实在不行,变卖房产地契。”
说到这里,伍皓自己后悔莫及。
我是不是傻了?
我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但是已经收不回了。
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殷追姑娘。
殷追姑娘突然间哭了。
她哭得凄凄惨惨。
“皓哥哥,你能偷偷的帮我找吗?”
“之前我听人说,她来了褚兰县。”
“褚兰县最好的就是四娘坊,怎么会没有呢?”
“褚兰县?四娘坊?”
伍皓吃惊的看着殷追,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不会是为了找一个人才嫁给我的吧?”
如果是这样,那简直是太可耻了。
自己是工具人就算了。
而且工具的这么到位,那就太羞辱了。
殷追姑娘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突然间就不哭了,怔怔的看着他,话也不说了。
这副模样看起来,好像不是自己被当成了工具人。
反倒显得自己很刻薄一般。
就是……就是一个男人当了工具人,还不能反抗了吗?
可是追儿姑娘只是那么一个默默的眼神,就那么的默默的望着他,一个字都不说,伍皓已经受不了了。
“行了行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我纯粹就是在制造空气。”
“我帮你找就是了。”
这时候殷追姑娘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特别善解人意的说了一句。
“我就知道皓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差点误会了皓哥哥呢。”
伍皓在心里把自己骂成了驴:我明明就是那种人!根本就是那种人!
但是我为什么就不是那种人了呢?
我一定是被施了什么法术了。
那个写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人,一定能了解自己现在的感受,才能写出那么绝世的诗来。
这就是一个男人最疼的感悟吧。
但是算了。
至少面前的这个女人,目前来说是天下第一美色。
至少在他伍皓有生以来,各种资料拥有过t的丰富经验之中,绝对是天下第一美女没错了。
死就死吧。
唯一遗憾的是,这个女人在历史上似乎没有出现。
否则的话,或许他伍皓就可以流芳百世。
不对!
一有这个念头,伍皓心中突然间下了一跳。
他越想越可怕。
天下文人骚客那么多,但凡有些姿色的女人,绝对都会留下赞美过她们的诗词!
绝对都会有!
根本不会落下一个!
这个女人美的如此惨绝人寰,犹如魔法一般,怎么会没有人见过她,没人为她歌颂诗词呢?
一想到这个念头,伍皓心中更加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