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尺度根本不好把握。
戚染听完后,又想到那封信,跟江庭深左手写的差不多。
她怀疑的看了过来:“你怎么这么了解?而且那封信是不是和你有关?”
江庭深内心一震,怎么就戚染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呢?
他抿着嘴唇沉默了很久,久到赶着牛车后,路程已经过了一大半。
他声音极轻,缓缓道:“那封信确实是我写的,这个事情和我前世有关,我那个时候昏倒在地,也被带走了。”
“我知道的其实并不多,那么大的一个组织,身处高位的人,我只接触过两人。”
戚染哑然,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会严密的这么恐怖,十多年才只接触过两个高位。
他没等戚染询问,自己就解答了两人是谁。
“一位是将军,一位是京城二皇子。”
戚染心神俱震,暗哑道:“二皇子?地位这么高的他,不是这个组织的最高首领吗?”
江庭深摇了摇头:“不是,最高首领是谁我不知道,但确定不是二皇子。”
嚯,戚染喉咙一滚,最高的人居然不是二皇子,那会是谁?居然有人能指使皇子给他做事,这也太可怕了吧。
江庭深也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还是跟这些牵扯在一起了。
戚染又问:“要不要把这个信息告诉严县令?”
江庭深道:“等等吧,现在告诉还为时过早,严县令接触的还只是冰山一角,也不知道严县令给圣上汇报的途中,里面会不会有二皇子的眼目。”
停顿了一下,道“而且严县令我们了解的不是多全面,前世我根本没听说过严县令这人,我猜测他这两年应该是出事了。”
“严县令死了?”戚染抓住被褥,震惊道。
江庭深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最后推衍了一番,差不多确定了严县令什么时候出的事情。
他道:“应该是在狼山出的事。”
逸太傅去世,他打听过,死于土匪之手,那个时候严县令如果还在,这么惊艳的人,应该会被提及。
哪怕是在逸太傅之前没多久去世,也还是会被提及,除非是早死了两年。
上次的狼山如果不是狼王和狼群退走,这些就够他毙命。
戚染松了一口气,道:“还是要小心些。”
主要是这个事情没有准确的时间做支撑,都是靠的推衍来确定,不太稳定。
最后两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严县令,因为皇子位高权重,现在也很难找到证据,等之后合适的时间再说吧。
回到家里,把晒干的香叶装好,然后拿给刘小虎他们。
明天他们会去县城卖香叶,刚好把她家的香叶一起卖了。
来刘小虎他家的时候,杨氏正在缝补衣服。
她笑着招手:“染宝你们放学回来了啊,是不是来找小虎的?他去二白家了。”
戚染微笑道:“婶子,我把香叶放在这里,等小虎回来告诉他一声就行。”
说着,把装香叶的袋子放在旁边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