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县令走我们就走,县令不走,我们也不走。”
戚染和江庭深根本不知道计县令还有这么好的名声,两人正在盯着城门口,怕看漏了江庭深寻找的那家人。
虽然戚染根本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但通过江庭深模糊的描述,也能大概的挑选一些人。
其实江庭深记忆也有些模糊,他只能看到的时候才能唤醒已经模糊的记忆。
她边看边问道:“你说,为什么计县令要开城门,之后还要在县城外布置有疫病的水?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至从在家里怀疑计县令起,这个问题江庭深早就想过,答案只有一个,他道:“制造跟他无关的证明。”
比如,他开城门,也就是凸出他没有强制要求人必须呆在城里的事情,如果他要动手,何必放人出去,这就是多此一举了。
但刚刚又从城里出来了很多身穿百姓衣服的侍卫,人数多的根本不符合一个县衙该有的侍卫人数,这一点也跟他不符合。
而疫病的水,是他们在城外喝的,跟他就更没有关系了。
戚染智商跟江庭深不相上下,只是她不太喜欢去思考这些事情,所以江庭深只说了一句话,她立马就懂。
“这个计策,也不知道是组织跟他说的,还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这样一来,他的嫌疑被摘的干干净净,那他前世为什么会死?”
都这么干净了,按理来说不该死啊,朝廷没怀疑他,那就跟朝廷无关,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组织让人杀了他,而唯一好动手的人,那就是……。
江庭深也想到了这个,两人对视一眼,这明元装的还挺深。
戚染嗤笑道:“这计县令也是活该,害了那么多人,却被组织利用完就抛弃了。”
她没发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庭深身形僵了一下。
他虽然没做过什么坏事,但同样是利用完就被抛弃的人,识人不清,确实也挺活该的。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城门口出现几辆马车,周围还有骑马的护卫。
这次的人家,看不见小孩子的脸,江庭深不太确定这家人是不是他要救的人,一时间心里有些为难。
戚染有时候的神经立马就跟江庭深连上了,比如现在,江庭深刚为难皱眉,她立马就察觉到他的想法,问道:“你是不是心里觉得这家人就是你要找的?”
江庭深轻轻道:“嗯,但我看不到他脸,无法确认。”
戚染拍了拍他肩膀,笑道:“看我的,”说完就把躺椅那些收了起来,转身往山下跑去,蹲在一边的草丛里面。
在这路人马上要路过这里时,戚染突然从草丛里跑出来,伸手一拦,弯腰哀求道:“呜呜呜呜各位好心人,能不能赏民女一口吃的,我已经饿了几天了。”
骑马的护卫见突然出现一个孩子,立马拉紧马绳,如果不是他拉的及时,马匹差点就要撞到她身上了。
“你还要不要命了,我要是没拉住,你现在还有个屁吃的,”拉住马匹的护卫没好气道。
“多谢大人救民女一命,也多谢大人保住民女的一口吃的,”戚染露齿一笑。
护卫气的肝疼,这死丫头不知道他在生气吗?正常情况不是道歉和害怕吗?怎么还会有人笑的出来。
五县城的某处,一青年男子一身黑的站在高处,望着这里发生的事情,笑着对旁边的男子道:“这丫头看着挺古灵精怪的,跟那臭丫头挺像的,只不过脚下有些功夫,刚刚如果不是她往后轻移一步,那马匹就算被拉住也没用。”
旁边的男子微笑道:“是挺像的。”
“也不知道南县城怎么样了,村庄里的人怎么样了?”黑衣男子忧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