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听到这话,有些为难,思索一番回答:“你若真是少东家妻子,那你应该有他的涡纹血玉。”
哪壶不开提哪壶,翟妘要是还随身带着那块玉佩,来的时候就已经给他了,怎么还能那么费劲。
翟妘故意假装摸了摸腰间,“今日实在太凑巧,忘记拿了。”
那老者听到这话,殷勤道:“少夫人如今落榻何处,我着人去拿。这东西可要随身携带,免得被歹人寻了去,底下人不知,定要造成损失啊!”
翟妘看他说得有理有据,苦口婆心的样子,还要替自己去拿东西,他这一去,那大师兄不就知道了!
不仅知道她未经他同意来取银子,还知道她把涡纹血玉给弄丢了,翟妘连连摇头,暗道不行不行。
自己现在跟大师兄的关系如履薄冰,翟妘根本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要花他的钱,来拿钱的时候也是想着,既然大师兄答应过,自己拿得又不多钱庄也不一定会告诉他。
翟妘看着这老者问:“如果我拿不出信物,又不想让大师兄知道我跑这拿钱了呢?”
那老者脸色突然变得严厉,大手一挥,翟妘被赶出了银庄。
翟妘被赶在大街上,看着四五个壮汉往回走,翟妘气得吐血,她差点就是被丢出来的了,翟妘看着银庄,不禁恼羞成怒。
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吗?翟妘顿时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仔细一想是自己的胭脂水粉落在里面了。
还未等翟妘跑上去叫嚣,一堆东西朝自己扔了过来,翟妘连忙伸手接住,心疼坏了。
这些胭脂水粉她可是花了很多钱的,为了这堆东西,她以后都要省吃俭用了,他们却这么粗暴的方式对待自己的东西。
翟妘看着被扔出来的胭脂水粉,幸好自己接住了,不然以后不仅要吃土,连胭脂水粉也没了。
翟妘紧紧抱着这堆东西,心想总算还有几分安慰。
翟妘回到别院的时候,青鸟已经醒了,她在门口跟前急得团团转,以后翟妘丢下她自己跑了。
翟妘将买来的冰糖葫芦递给她,她高兴极了,吃了一口连连说好吃。
看着青鸟吃得很香的样子,翟妘心里总算有些安慰,不枉她被几个壮汉拖出善和银庄之时还死死护着这串糖葫芦。
翟妘不见大师兄,怕他已经知道了刚才的事情,连忙问:“大师兄呢?”
青鸟一边吃,一边张着圆鼓鼓的嘴说:“刚才有个人找他,他们在前厅。好像是说有人冒充他妻子跑去钱庄,想拿走钱。”
翟妘顿时咯噔一下,脚下险些站不稳,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翟妘扛着胭脂水粉就像跑,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叫住了她,翟妘转身就看到了善和钱庄里面那位老者站在大师兄跟前。
他看到翟妘,脸上顿时一亮,朝大师兄恭恭敬敬说:“刚才去的就是她。”
翟妘被抓了个现行,眼看想跑也跑不了,只能挺直腰杆走了过去,对着老者趾高气昂说:“怎么样?我说了我是大师兄的发妻,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