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冬同样心有余悸,不过她也奇怪,“阮公公怎么会带人来搜查我们云华宫呢?”
敛秋道:“阮公公说是皇上的意思,因为昨天衣裳的事情,皇上怕咱们宫里还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而这时,阮良英也已经把查到的东西盛到了永安帝面前。
永安帝看着摆在自己面前几盒熏香,眼里闪过一丝冷芒,很好,这些人的胆子足够大!
“查,和衣裳的事情一起查到底!”永安帝的声音里并没有多少怒气,赵全福和阮良英等人的心却同时都颤了一颤。
江贵妃从昨天就一直等着见永安帝,结果等到了现在都没有等到永安帝,她现在被监禁了起来,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能让海棠不停的去找门口的侍卫。
门口的侍卫刚开始还会好言好语的解释,他们有意境禀报上去了,皇上不来他们也办法,可到后面被海棠找的烦了,他们的语气也就不好了起来。
海棠字在门口侍卫这里受了一肚子气,也不敢再江贵妃面前抱怨,只能劝着江贵妃等。
江贵妃这一等就等了三天,除夕夜她都是在长春宫冷冷清清过的。
大年初三这天,江贵妃快到爆发边缘的时候永安帝的脚终于踏进了长春宫。
江贵妃看着永安帝的眼神格外的哀怨,“皇上终于肯来见臣妾了吗?”
永安帝并没有理会江贵妃的问话,而是冷淡的看着江贵妃,道:“你见朕有什么事?”
江贵妃见永安帝如此,也收起了哀怨的神情,直接道:“姜昭媛的事情不是臣妾做的,臣妾是被人陷害的,臣妾的那个手镯在此前就已经被人偷走了,而偷走臣妾镯子又想害了姜昭媛陷害给臣妾的就是季昭容,还请皇上明察。”
永安帝听见江贵妃的话,脸上并没有任何意外之色,“此事朕会让人去查的。”
江贵妃看着永安帝的神色,沉默了一下,忽然开口问道:“皇上是不是早知道这事并不是臣妾做的?”
永安帝没有说话,不过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江贵妃见此悲哀的笑了起来,“臣妾真是太过天真了,竟然还指望着皇上能查明真相还臣妾一个清白,殊不知现在的结果正是皇上您最想看到的。”
“皇上怕是早就看不惯臣妾,看不惯江家了吧?只是江家还有利用价值,皇上才一直留着臣妾,留着江家,现在我爹和我大哥两人帮不上皇上了,皇上就准备动手处置臣妾和江家了吗?”
江贵妃说着说着流出了眼泪,哭着道:“皇上,您好狠的啊,我爹为着大景征战这么多年,不说劳苦功高了,也算对的起大景,对的起皇上,您这样对我们江家不怕良心不安吗?”
永安帝看着面前又哭又笑的江贵妃,内心毫无波澜,不过他还是回答了江贵妃,“朕确实没打算放过你们江家,不过并不是朕心狠,是你们江家自己走到这一步的,你爹和你大哥私下接触康王,意图谋反,你觉得朕能放过你们江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