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看,这女人根本没半句真话。”陈凡幽幽说道:“我都准备修炼‘大荒冥王剑’了,我觊觎她的美色?”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张县令和慕容清雨:“……”
陈凡踢了一脚花何落,说道:“别演戏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花何落大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张县令都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斜了一眼陈凡。
这小子不会真的想弄那狼妖,人家不从,就把人家双手斩断了吧?
“大人,您这眼神……”陈凡无奈,看向了慕容清雨,说道:“大小姐,你这里有什么刑具么?”
“不给她点颜色,撬不开她这张嘴啊。”
“啐!”慕容清雨无语说道:“我吃错药了,在住的地方放置刑具啊?”
“我是说……”陈凡说道:“符箓啊,丹药啊……那些能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东西,有没有?”
“比如有没有一种毒药,能让她全身发痒,感觉心脏上有无数只蚂蚁在咬一样?”
“……”花何落寒毛直竖。
慕容清雨摇了摇头:“听说过,但我没有。”
陈凡又看向了张县令。
张县令大怒:“你看本官是有那种玩意的人么?”
“要么,就拖到大牢里去,大牢里刑具齐全。”
“不行,此事事关重大,不能让其他人知晓。”陈凡说道:“大人,您是神通境九重天吧?您直接对她搜魂,检查她的记忆好了。”
“不不……不要!”花何落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摇头。
张县令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之前木大人不都已经对她搜魂……嗯?”
话未说完,张县令突然面色大变!
这一刻,他也想到某些东西了!
如果花何落真的摸进了陈凡家里,想杀陈凡……这样一只凶残狼妖,木千秋搜魂的时候为什么会没发现其问题?
总不可能说,花何落这次想杀陈凡,是第一次想杀人吧?
张县令看向了陈凡。
陈凡捡起地上的抹桌布,又塞进了花何落的嘴里。
张县令和慕容清雨:“……”
陈凡说道:“我怕她咬舌自尽。”
不等张县令说话,陈凡咧嘴笑了起来:“大人,您也想到了吧?”
张县令又看向了慕容清雨,慕容清雨微微一笑:“陈凡之前就猜到了,所以一直防着她呢。”
“之前就猜到了?”张县令愣了一下。
“不错。”陈凡说道:“那天在废墟的时候,我踢了一脚这女人,这女人扭头看我那一眼,杀意凛然,吓了我一跳。”
“结果木千秋对她搜魂的时候,却说没有发现她的任何劣迹。”
“我当时想,这怎么可能呢?”
张县令说道:“有没有可能,她并没有对你露出杀意,是你自己的错觉?”
“就算她对你显露杀意,也不见得就一定要杀你吧?”
“你在路边对一个陌生人吐口水,人家也可能因为气恼,而生出杀意呢,但不见得就真动手杀你啊。”
“我也希望是。”陈凡说道:“但今天白天的时候,这女人悄悄的绕着我家走了一圈,我用大小姐制作的纸蛤蟆,盯着她呢!”
慕容清雨咬了咬牙:“是金蟾!”
“嗯嗯,金蟾。”陈凡说道:“当时我就担心,这女人肯定是来探路的,晚上很可能会对我下手。”
“所以我就用隐身符,躲在了家里,等她前来。”
“结果她真的来了!”
“而且听她的话,她昨天晚上,已经摸进我家一次了!”
“什么?”张县令吃了一惊:“你昨天晚上已经跟她交过手了?”
“没有。”陈凡说道:“我就是推理出来这些事情之后,扛着被子,睡到了县衙藏书阁,才躲过了这一劫。”
张县令:“……”
花何落面露悲愤之色,连连摇头。
三十老娘倒绷孩儿,被这样一个小捕快玩弄于股掌之中,狼妖心有不甘。
陈凡又说道:“大人,我猜得到底对不对,你对她搜魂,便见分晓。”
“呜呜呜!”花何落疯狂的摇头,满脸的恐惧。
她似乎想说话,但嘴里塞了脏兮兮的抹桌布,有话也说不出来。
边上,张县令沉默不语,额头一滴冷汗,流淌了下来。
感觉,像是上了陈凡的贼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