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别人的眼里,那是南宫骏唯一一次和女人过夜,哪能想到南宫骏还没有得逞。
而那天晚上,也是南宫骏唯一一次有露出那样疯狂的一面的时候。
她能感受到,南宫骏那天晚上很想很想占有她,而她拼命的反抗,像是给南宫骏一种她还心系他人的感觉,就这一点,似乎刺激到了南宫骏,南宫骏就逐渐地濒临疯狂。
但是,只有那一晚,南宫骏是那样的,后来的每一天,陪伴她的每一刻,南宫骏都温柔到了极致。
把能为她做的事情都做了,能给的宠爱都给了,到了任谁看了都眼红的程度。
可是,聂无双也知道,如果南宫骏待夕贵人和别的嫔妃都一样,静衣不会紧张成这副模样的。
聂无双扶着静衣站了起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除了背景成谜,夕贵人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属实是不喜欢静衣这一紧张就唯唯诺诺,还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
静衣回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娘娘您也是知道的,皇上从来不在哪位娘娘小主的宫里多待,也从来不让哪位娘娘小主在皇上的养心殿逗留,却唯独夕贵人可以。”
“但是夕贵人的这点特殊待遇跟娘娘您的盛宠完全没法比的,皇上从来没有主动去她那里待过,只是她被容许在皇上的寝殿多待了一会儿而已。而娘娘您这里,是皇上恨不得早朝都不去天天的,每时每刻的都陪着您的地方。后宫中的其他女人都是巴不得想要皇上过去,而娘娘您是太佛性了些,皇上来与不来好像都对您没什么区别。”静衣紧接着又说道。
静衣说的是实话,对所有人来说,南宫骏是个不近女色的,唯独对这个他们谁也不知道其来历背景的琉璃月,几乎宠爱到不惜让自己成为昏君。
顶着除了夕贵人以外的嫔妃其家里背景的委婉地一次又一次的建议他宠幸的压力,南宫骏硬是理都不理,硬是碰也不碰那些嫔妃一下。
那些大臣们软硬兼施,哭喊着:“老臣的女儿不能虚度这大好青春年华,不能守活寡,还请陛下多加怜爱和疼惜。”
不过却都被南宫骏以一句:“朕每天政务繁忙,怕是没空,当初可是你们一个个的硬要塞女儿过来的。爱卿如果真的心疼自己的闺女,现在就把自己的闺女接回家。”给轻飘飘地堵住了嘴。
但是,大臣们后来就知道了什么叫做双标。
政务繁忙???
没空???!
那这个莫名其妙的琉璃月是怎么回事???!!
……
次日早朝,朝堂之上,在帘子之后,众人隐隐约约地可见,国师的身旁坐着一个风姿绰约、风华万千的女子。
而那服饰,再仔细一看,原来是皇后的华服!
大臣们一瞬间炸开了锅
“啊!这——居然是皇后!”
“这可像什么话!皇后身出后宫,怎么能出现在朝堂之上!后宫不得干政可是老祖宗的规矩啊!”
“这妖女,自己什么身份自己不清楚?蛊惑了皇上宠爱她不说,还蛊惑了皇上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立她为后,现在更是野心伸到了朝堂,居然都敢插手国家大事了!”
“我们隶王朝还没堕落到需要一个女人来掌管国家大事!这个女人有什么本领吗?一个姑娘家家,了解的不是莺莺燕燕,就是歌舞升平,来听我们这些骨干之臣,栋梁之材讲国家大事,各地闻讯,恐怕是就纯纯来搞笑的吧!”
“陛下不在,这女人凭什么自作主张坐于朝堂之上,荒唐!”
“是啊,当我们隶王朝的人都死绝了吗!当我们隶王朝的人才济济都是不存在的吗!我们需要听一个妇人家的无病呻吟、废话连篇吗!”
聂无双和师父对视了一眼,不出意外的,朝廷之上,处处都是反对她的声音。
而只有君战沉默着没有反对,只是满脸的狐疑,南宫骏人呢?为什么要聂无双过来?
直到国师从帘子后面走出来,大臣们才一个个胆怯地噤了声。
“黄公公,宣读圣旨。”帝拂灵简简单单地吩咐了一声。
一直规规矩矩地立在两人身侧的黄公公接过了聂无双手中的圣旨,面色严肃地一字一顿地把圣旨上的内容宣读了出来。
把圣旨从开头读到结尾的整个过程,大臣们个个都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皇上……居然早就做好了把帝位传给一个女人的打算?!
而这个圣旨是黄公公宣读的,不可能是假的。凡是黄公公宣读的圣旨,其真实性是毋庸置疑的。
更何况,众人也都相信,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野丫头根本就没有贿赂黄公公的本事。
更没有贿赂国师大人的本事!
国师大人是他们都要仰望的人,是陛下都要礼让三分的人!
是整个隶王朝最接近神的人!
“琉璃月姑娘从即刻起正式继任女帝之位,任何人有异议,即刻处死!关于圣旨所言,众人可还有疑问?”帝拂灵清澈而又掷地有声的声音响落整个朝堂。
众人面面相觑,却也无人敢出声反驳。
而在这一刻,一道轻灵而又清冷沉稳英气的女声响起:“国师大人,本宫有一个提议。”
帝拂灵衣袂轻轻摆动,侧过半边俊美到不像话的面容,轻轻道:“皇后请讲。”
众人只觉得离谱,就连国师大人对待这个来历不明的皇后居然都是客客气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