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晏新寒毫无血色的脸,安南辞也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
来的路上,他便听说了晏新寒受伤一事,他蹙着眉,虽然兄弟一场总会心疼,可是想起现在生死不明的安小六,他还是冷哼一声咕哝一句:“活该。”
颜渚白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用力拍了一下安南辞,然后没好气的道:“他之所以成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