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来一趟,怎么可能不带点杏花酒回去呢?”钱在野心头默默想着着。
只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打从云上学宫出来以后就时不时地开始打起了喷嚏,思考着难道是被冻感冒了?不应该啊,他这身躯怎么可能生病呢。
而下一秒面对着满目的杏花美酒,他也无心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了。
客栈的房间之内,已经是默默无言了不知多久了,只有那踩踏木地板的声音,和时不时传来的些许叹气。
“我去一趟贺国。”
钱青扬实在是没心情在这里等着钱在野回来了,错乱的思绪让他按捺不住担忧。
“钱伯,如果在野叔~”欧阳文钦看着那健硕的身影和那满脸的忧愁,实在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了。
“让钱伯去吧。”一旁的春闺看向欧阳文钦和钱青扬,对后者点头示意。“我们这么好些人在这等已经够了。早去早回吧。”
午夜时分,一名身形宛如猛虎一般的老者,脸上皱纹纵横交错着,迎着那有些冷意的夜风穿梭在街道上,森林间,田野旁,他脑子里浮现出各种各样满目疮林的景象,自己也是许久没回钱家了,会不会从今日以后就没有钱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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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钱青扬出发之时,钱在野刚拎着两壶杏花佳酿,脸上还浮现着些许微红的酒意从杏花楼中闲庭信步走出。
此刻京都中熟睡的人们感觉到了有一股夹杂着淡淡杏花香的凉风从他们的梦中吹过了。
“你们要不都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等国师就好了。”欧阳文钦开口打破了原本的沉寂,可在场没有一个人是有心情去睡觉的。
“李牧,你明天还要接着训练呢,你先回房间休息去吧。”金庆广开口说着,言外之意便是他是要留下来继续等的。
“我要等我师傅回来。”可以看出李牧现在已经累得不行了,但却没有一丝困意,那份不知从何谈起的不安感让小李牧怎么也不愿去睡觉。
李牧摇着脑袋,摇着摇着眼泪便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大人们知道钱在野的强大而这个孩子不懂。那种感觉到钱在野再也回不来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上,是别人没法想的。
“李牧别哭,别哭!”春闺用手轻轻为小李牧摸去眼角的泪水,像个邻家大姐姐一般,看着眼前这个受委屈的弟弟。
可再怎么安抚,李牧始终无法将那害怕的思绪彻底消除,越想越害怕。
这一哭让屋内所有人心头的急切又增添了一分。
月色很弄,小镇内千千万万户人间都已经睡去,唯独这间小客栈中有着无数的思绪在牵挂一个人。
“我也等不下去了!大家想想国师除了贺国外,还可能去哪了?”金庆广拍案而起,也想着出去找找看。
“你们说,国师有没有可能去北邙王庭了?”李三心的一句话像是点醒了在场的所有人一般。但这好像是在适得其反一般。
“那我就去北邙看看!”金庆广二话没说便打算跑一趟北邙去看看。
“你可别去,北邙天境有多少你知不知道?就算国师在那,你去了也只是当累赘罢了。”
欧阳文钦没好气地拉住了金庆广刚半只脚迈出门框的身子。
“那你说!这么晚了,国师总不可能喝醉酒躺在哪个姑娘温柔乡里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