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晚起,拂衣有些怕了白子乔,就连跟他站在一起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她也时不时偷偷瞧着他的身体,究竟是哪里多出来的东西,竟会让她那么疼。可目光每每一碰上白子乔的眼,又会满脸通红地躲开。
直到第三天,白子乔在坐在院子里写请帖时,突然开口,吓住了拂衣:“娘子你究竟在看我哪里?”
目光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拂衣本来一直盯着他下、身在看,好不容易注意到他两腿、之间似乎有不同寻常的东西在缓缓鼓起时,却被他逮了个正着,一时羞愤地想从旁边池塘跳下去。
被自己迫切想要的女人这么盯着看,身体会没有本能的反应才怪。
“娘子你过来。”他停下手里的毛笔。
拂衣果然走到他面前,接着被他伸手一揽,整个人落入他怀中,坐到了白子乔腿上。
他的手越过她胸前,拥着她问:“怎么样,感受到你要找的东西了吗?”
腿、间硬物顶、到了她的臀部,似乎还有胀大变硬的趋势。
拂衣腾的一下弹跳而起,脑袋撞上他下巴,两个人都疼的咧嘴。
“我……我先回去了……”她急匆匆,红着脸跑开。
下午白子乔便让人送来了新衣,鲜红的嫁衫绣着金线花纹,大方而贵气。
拂衣试装的时候,身边丫头正为她用朱笔勾勒额间花钿,她的突然转头,使得笔上朱砂点在了眼角,朝铜镜里一看,像极了一颗嫣红的泪痣。
她看镜子时的神情突然变了。
丫鬟见自己失手犯了错,一时想给自己开脱,急忙间说了句:“姑娘你点了眼角那颗朱砂痣,突然倒像另一个人了。”
有痣和没痣,神韵完全判若两人。
拂衣脸色苍白,脑海里闪现出一些熟悉的零星片段。站起身来张开双臂,看着铜镜里的那袭嫁衣,像是着了魔一般地喊出了“阿九”的名字。
仿佛多年前,阿九出嫁时,面对铜镜换上新衣,点上妆容时,也是这般的笑。
脑袋突然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尖锐的刺痛感袭击了她所有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