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行有些尴尬,打个哈哈,“可以考虑,可以考虑。”
陆铭心下一笑,做什么到费尔曼和安提瓜拉的旅游业,当然不是从经济效益考虑。
最主要的,还是东海到费尔曼的漫长固定航线。
对于自己秘密空军训练长途空运输送能力,会是最好的锻炼。
甚至没有客人时,可以输送伞兵训练等等,或者临时加航班也可。
而且对三麦公司飞机技术的发展,也是考验和促进,对三麦飞机运输机的产能也是一种释放。
这个旅游公司的收益,只要不赔钱,收入能抵得上暗中训练自己空勤人员的投资,那就不辱使命。
琢磨着,陆铭又说:“其实做旅游业,也是给费尔曼进行宣传了,游客多了,经济会得到促进,且信息交流频繁,也会令很多人关注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些组织和野心家要搞事情,就会有顾虑。另外,费尔曼本来就是有名的旅游胜地,但挖掘的还不够,好好挖掘,我还是觉得大有可为。”
听陆铭的话,陈焕行目光闪烁,想了想道:“听着像是做公益,张先生,商会方面每年都在做公益,但商会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张先生可以做个计划书,我们商会方面加以讨论,也许,可以无偿为张先生的旅游公司提供公益宣传方面的资金帮助。”
陆铭笑笑:“好,其实等橡胶园的交易尘埃落定,我也可以加入咱们商会吧?”
“那张先生当然就有资格了,我还怕张先生不愿意屈就呢!”陈焕行愉快的笑起来。
……
绘里香雪白休闲衣裤,秀美不可方物,此时虽然心中惶恐,可被丈夫命令,只能乖乖坐在椅子上,任由丈夫温暖的大手抓着她的雪袜小脚送进漂亮可爱的小小旅游鞋内,又看着丈夫细心的给自己系鞋带,对自己是那样的宠溺,心里,满是甜蜜和羞涩。
“好了!”陆铭笑着起身,“今天也是你这辈子第一次进公共学堂吧,我送你去!”
绘里香忙起身点头:“好。”
陆铭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你和陈晓雅打听这里的商学院来着?”
陈晓雅,便是陈焕行的孙女,昨天来这里和绘里香玩了半日。
绘里香偷偷看看陆铭神色,小声说:“是。”
陆铭笑道:“怎么,想以后考商学院啊?到时候,咱们可能又不在这里了!”说到这儿,轻轻叹口气,“你小小年纪,尽跟着我四处漂泊了。”
本来和陆义满也就是足利义满提了嘴,想他夫妇去黑山,绘里香跟在他们身边就好了,在黑山上学什么的,自己也放心,这样,一家三口生活应该也不错。
谁知道足利义满立时就悲从中来,好似是以为自己糟蹋了绘里香后又想抛弃他这个可爱的女儿,看样子,想起女儿的悲惨遭遇,他自责的想自杀的心思都有。
没办法,只好将绘里香带在了身边,而且,自己从内心深处,也是很喜欢绘里香的,别的不说,这到哪里都绽放色彩宛如漫画里走出来的超级美少女,就平时看着就心中喜乐,如果总见不到,还真会想她。
“我,我想上商学院,和主人您一起学习……”那边,绘里香犹豫了好久,终于小声说了出来,然后,低着头,再不敢抬头,甚至小身子都紧张的微微有些颤抖,这是她第一次,对丈夫提出自己的小小想法。
“主人”在东瀛语语境里,也是贵族阶层对地位崇高的“丈夫”的一种尊称。
要和自己一起学习?陆铭一怔,随之哑然失笑,想了想道:“那好,咱们就上商学院,不过,我肯定去不了,你学了什么,做我的老师也好!”
绘里香一呆抬头,大概怎么也没想到,丈夫会这样痛快的答应了她。这个念头困扰她好久了,但也不敢说,今天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说完后,腿都微微有些软,全身没了力气,要瘫倒一样。
陆铭却是琢磨着,绘里香本来去中学就是自己想给她个快乐的少女时代,多交几个朋友,从知识汲取角度,完全是浪费时间。
既然绘里香想上大学,那么去大学也好,唐人街内的圣托洛商学院规模不大,学生不多,但在安提瓜拉州很有名气。本来只是中州富商们办的教育自己子女的学院,但现今已经是本州最令人向往的经济类大学,弥泰学子们更是趋之若鹜,考上圣托洛商学院,那就代表脱胎换骨进行了阶级跃升,更莫说,如果能进入中洲精英阶层的后代圈子,将来的机会和机遇了。
教学质量的话,圣托洛商学院可比盛京商学院强太多,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而且作为私立学校,自己赞助到位,绘里香进去不会有任何困难。
毕业很难,是真需要认真学习和实践,但对绘里香应该不是问题。
琢磨着一抬头,却见绘里香好似在抹泪,大概太开心了,陆铭不由笑:“傻孩子,唉,真是个傻孩子!”伸手轻轻抹去她精致小脸蛋上泪痕,“那我们今天就不去中学了,一起出去散散步,明天我把你商学院入学的事儿办了。”
绘里香轻轻点头,小声呢喃,“谢谢主人……”,滚烫小脸被捧在丈夫温暖大手里,好似心也化了,如在棉花糖里,甜蜜温馨,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