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住在军区大院五层军官楼的顶层,可以看做三室两厅的布局。
餐厅内,很丰盛的菜肴,用餐的是陆铭、坎蒂丝和库克三人。
金脂诗米、娑啼萝和湿婆奴都有烧一手好菜的手艺,三人一起做的饭。
几个月时间过去,三人惊恐渐渐澹去,便是金脂诗米也比以前开朗了许多。
“真的感谢总长!”库克有很多感慨。
总长简直就是神速一般为弟弟选定了一名律师,那名律师将会采用新的策略,对这名律师,弟弟原来的律师也佩服的不得了,明显是两个层次的专业人士。
陆铭点点头,说道:“其实这个桉子,从检方取证就出了问题,但既然陪审团认可从你弟弟那里搜寻到的所谓证据,我们只能剑走偏锋了,既然到现在还没找到尸体,我们就打疑点,我请动的这名律师擅长这一点,扇动陪审员情绪,只要令他们对失踪者到底有没有死亡产生怀疑,疑点利益归于被告,你弟弟被判罪成就很难,不过,一切尽人事听天命了,本来我认识更适合的律师,但现今局势,却不好去咱国内打官司了。”
库克眼睛一亮,“总长认识更好的律师?”
陆铭摆摆手,“不是更好,是更合适,每个律师擅长的方向不同,我认识一名律师,简直就是说服陪审员的专家,在这个桉子中,本来就更适合。”
“那……有什么难处的呢?是因为钱?”库克急急的问。
陆铭摇摇头,“那律师属于东海的律所。”
“那也没关系吧?”库克有些不解。
陆铭咳嗽一声,“那律师,是陆-刘-斯图尔特-史密斯-王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
库克一呆,一直不动声色的坎蒂丝也不由诧异的看了陆铭一眼。
陆铭便知道,看来两人都有所了解,库克本来这个宪兵副团长多少和军事法律有些关联,现在更因为弟弟的官司开始对民间司法界有所认识,坎蒂丝就不用说了,作为第一控制的情报系统要员,对黑山堡亲王的过往自然清楚。
而且黑山堡亲王现今还是该事务所的第一大股东,排名第一的命名合伙人。
该事务所,在经历了几次大规模扩张后,俨然已经是东海,乃至整个帝国的第一大律师事务所。
库克深深叹口气:“其实,何必要如此呢,本来我们都是一家人,在同一个国家同一片土地上生活,唉……”
陆铭摆摆手,“不聊这些,至于我认识那边的人……”
库克苦笑:“我当然不会说出去,而且认识那边的朋友,本来也没什么,要说,咱们国王陛下和黑山堡亲王本人都很熟悉吧?现在却割裂如此……”
陆铭举起杯子,笑道:“换个话题……咱们聊聊宪兵团吧,最近王国越来越多的扩编装甲部队,整个王国的步兵师,将会实现每个师都配备一个装甲团,咱们团本来团部就有个直属装甲连,我现在是想,将咱们整个宪兵团都装甲化。”笑着看向坎蒂丝,“小丝,你说邓尼兹将军会同意给我们这个编吗?从警护系统来说,我们总兵力可是预计有四个师,给一个装甲团不过分吧?而且,还是武装我们的宪兵团,也可以令警护土邦军,对我们更敬畏,让我们的宪兵更有威信。”
库克好似不太关心这种话题,开始闷头喝酒。
坎蒂丝轻笑:“如果我能拿主意,肯定给你配备上,但你大概不知道,这个每师一个装甲团的计划,本来就有困难,这两年军费投入太多,议会那边已经很不满了,现在又要一笔天文数字,你想啊,一个真正完全机械化的装甲团的配备,一个排四个班,两个坦克班,两个武装装甲运兵车班,或者三个坦克班,一个装甲运兵车班,这样一个排就是4辆车,一个连16辆,一个营64辆,一个团三个这种营,加一个保障营,就是两百多辆车,坦克一百多辆、武装装甲运兵车几十辆,还有几十辆卡车,这就得多少钱?其他还不算,咱们全军共四十多个步兵师,就要扩建四十多个装甲团,另外本来的五个装甲师外,又要多建两个装甲师,这都得多少钱呢?”
陆铭笑道:“不看总数嘛,就咱们一个团,毛毛雨啦。”
那边库克正喝下一大口酒,顺口道:“从盖德人那里多抢点就够了……”有嘲讽之意,又戛然而止。
弟弟的喜讯,令他多喝了几杯,有点兴奋,忘了场合也忘了在和谁喝酒,大概平时喝了酒总喜欢发这种牢骚了。
陆铭笑笑:“你这思想很危险啊!”
“是,我,我喝多了……”库克脸色微微有些白。
陆铭笑笑:“我和坎蒂丝部长倒无所谓,越是情报工作做的多,很多事越明白,但就越不能乱说话。”
“是!”库克稍稍松口气。
用过餐,又喝了会儿茶,库克告辞而去,坎蒂丝这才拿起旁侧桌上的贝雷军帽戴上。
陆铭打量了下她的军帽便知道,那金环,应该是被她巧妙的缝合在军帽中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三个女人在想什么?”坎蒂丝神秘一笑,“不过算了,还是你自己探索吧,告诉你的话,你就少了很多乐趣。”
陆铭笑笑:“我没时间探索这些,女人就是女人,不用管她们怎么想。”
“啧啧”,坎蒂丝轻笑:“口气很大啊,这几个月跑哪里去了?你这变化不小啊。”
陆铭滞了下,想想也是,最近一直以本尊身份行事,便是现今做了比特,不知不觉还是本尊思想暴露。
好在坎蒂丝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面色凝重的说道:“库克有反战思想,对盖德人也很同情,一些我们士兵在本地的暴行,也令他信仰处于崩溃边缘,不过对你很感激,大概命都可以给你,看来他和胞弟感情很深。”
陆铭微微颔首,没说话。
坎蒂丝又道:“对黑山人,他也很同情,尤其是当知道咱们要用细菌、毒气等生化武器对付他们,也不可避免要伤害平民,这令他很气愤,而且他也不在意到底哪个国家能最终统治这片大陆,只希望和平早一天到来。”说到这里,大有深意的看了陆铭一眼,“或许,这是你最想知道的?”
陆铭笑笑,拿起茶杯,“来吧,多喝点绿茶,清心净思,你就没那么多胡思乱想了。”
想也知道,现今坎蒂丝对自己背景应该很好奇,自己能拿出遏制她读心术的奇妙器具,又哪里能是普通人?而且便是第一控制都不掌握自己背后的关系网,所以自己有可能是和平主义运动组织成员,甚至站在了索尼亚王国的对立面。
不过,其实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告诉她自己就是黑山堡亲王,她也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后天就是新年了,估计装甲团的总体方案明天是最后一天的截止日,不知道能不能说服邓尼兹将军,这老家伙,好像现在用钱也收买不了了,地位高了,境界也高了……”陆铭摇摇头。
坎蒂丝轻笑:“你贿赂他,然后是为了给宪兵团加装甲?你觉得合理么?”
陆铭咳嗽一声。
“你这家伙,野心不小。”坎蒂丝撇撇嘴,又道:“我可以帮你直接走总部程序,我和邓尼兹关系也好转了许多,他应该会顺水推舟。”指了指她头上贝雷帽,“和这老家伙关系的缓和,也要谢谢你!”
也确实,坎蒂丝以前跟男人关系就不可能友好,因为正常男人,见到她的身材,心里有点想法也不可避免,是人情之常,可这种想法变成画面进入她脑海,就很恶心和龌龊了。
陆铭笑道:“不客气,我们是铁哥们嘛!”
坎蒂丝瞥着陆铭,似笑非笑:“有个问题我想问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还是你喜欢男人?”
陆铭便知道,定然是坎蒂丝从自己那三个“伙伴”那里得到的信息,到现今,自己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们。
陆铭琢磨着道:“小丝,咱俩以后定个规矩,我身边的人,我亲信的人,以后你不许读她们的心,不然,咱俩以后没法相处了啊!”
坎蒂丝摊摊手,无所谓的道:“可以,不过我本来有个提议,自从你送给我了禁箍,我现在很想试一试和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滋味,第一个人选,自然想到了你,但如果你喜欢男人,那就算了。”
陆铭无奈,但想想,也确实,她肯定没有品尝过男女滋味,以前和男人近了,怕都会觉得恶心。
她的性格,大概和自己前世欧美性解放思想的女人想法是一样的,如果没遇到真心相爱的人之前,也可以解决生理需要,这样的男女关系,和感情无关,就是享受杏爱的过程,更没有谁占谁的便宜一说。
“我不喜欢男人!”陆铭笑笑,“但我也不接受你提议的性伴侣的关系,和我有了亲密关系的女人,不能是为了生理需要的那种,基本上,我可以接受那种东方妾室的关系。”
“口气很大!和你有了亲密关系,就要做妻子一样,永远忠诚于你?但又没有妻子的地位,反而成了你的财产?”坎蒂丝格格娇笑起来,“看来,我还真的很不了解你,但我觉得你的三个伙伴很符合你的标准,她们也都很漂亮,尤其是金脂诗米和娑啼萝,很少有她们这样的美人,完全可以媲美咱们最漂亮的超模和明星,还很有异域情调,我想,是男人就没有不动心的?”
陆铭点点头:“也许吧。”突然道:“我准备和金脂诗米登记结婚,在咱们的教堂,举行正式的婚礼,所以在婚前,我当然要令她保持贞洁。”
坎蒂丝一怔,“你家里人肯定不会同意吧?”
陆铭摇摇头:“我已经向邓尼兹将军汇报了,邓尼兹将军很赞成。”
坎蒂丝这才明白,凝视陆铭道:“你为了掌控住土邦军,也是煞费苦心了,邓尼兹将军对你的牺牲肯定很欣赏。”看了陆铭一眼:“你的野心很大,而且为了目标不择手段。”
陆铭就笑:“看来越认识我,我的缺点越多了!”看看表,说道:“你回总部吗?我去总部,和邓尼兹将军汇报个情况。”说着话起身往外走。
坎蒂丝点点头:“嗯,一起。”顺手一巴掌拍在陆铭屁股上,笑道:“越认识你,越觉得你好玩!”
陆铭身子一僵,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哪里有人敢碰自己屁股?那真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被人这样来一巴掌,那种感觉,实在有些诡异。
坎蒂丝在旁咯咯娇笑,“走吧,我开车载你去。”
陆铭摇摇头:“怎么感觉,你现在的行为属于办公室骚扰了?你军衔比我高,所以算是我的上司了,很多事我也需要你帮忙,所以我敢怒不敢言……”
坎蒂丝切了一声,“你这样说的话,那以后我可真要骚扰你了!”
陆铭咳嗽一声,当先出屋。
……
夜灯幽幽。
陆铭将金脂诗米、娑啼萝、湿婆奴都叫来了书房。
在家里,三人都是穿的西域澹红轻纱轻裹曼妙身段,光着三对儿娇嫩雪足踩在猩红地毯上,金环脚链轻轻缠绕柔美足踝,玉臂上也戴着金镯,三人雪白平坦小腹上,魅惑脐珠各自不同,一个金色花坠脐钉充满高贵风情魅惑,那是娑啼萝;一个银珠脐钉满是暗示和挑逗,是湿婆奴;金脂诗米的绿宝石桃型脐珠则满是青春活力。
陆铭咳嗽一声,就算自己千锤百炼,这样或清丽可人或美艳妖娆的三位西域美人儿站在一起轻露最能勾起男人浴火的香肌雪肤部位争奇斗艳的风情魅惑,也实在令人心里泛起阵阵异样季动。
“金脂诗米,我想娶你为妻子,是按照我们索尼亚人风俗,要在教堂宣誓的妻子,也会正式注册,你愿意吗?”陆铭问。
金脂诗米怔了下,但低着头,不敢说话。
湿婆奴美眸露出羡慕之色,本来就是被这男人予取予夺的奴隶,现今却要成为其正式妻子?就算实际在家里的地位没有改变,但也没有更坏的了不是?
陆铭点点头:“我就当你同意了,婚期定在年后的一月三十日。”
想想心里也无奈,一月份,自己要结两次婚,一月八号是和月照,三十号是和金脂诗米,都是黄道吉日。
又挥挥手:“好了,都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