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莺停了一下,却还是故意用力拍门,有人在正好,三个人挑灯猜谜多有意思?怎么我不能进来?
白小蕊无可奈何地看着陈茂生,轻声说,他要整你,可不怪我。
陈茂生被这对师兄弟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好对着门口大吼一嗓子,小雀鸟,我平时对你不错,你何苦为难我?
白小莺忍不住大笑,隔着门对陈茂生说道:今天只是开个玩笑,要是日后你对我师兄不好,可别怪我真的整你。
不会不会,你快走吧!
白小莺这才说,我晚上去小瑞的房问睡,你们只要不把床弄塌了,我是听不见你们在干什么的。说着哼着唱词离开了。
陈茂生真是哭笑不得,回头看白小蕊已经笑得软成了一团躺在床上。
你们师兄弟都是一样,要人命!
是他要整你,我又没怎么样。
你不用整我,我的命已经给你了。陈茂生压住他,伸手解他扣子,一点点拉开他的衣服。
白小蕊身形修长,因为长年练戏腰又细又软,解下他的衣服,他整个人就如同猫似的蜷了起来。灯光昏暗,越发衬得身子雪白,伸手触摸之处肌肤滑腻,简直令人丢不开手。
陈茂生低头见他挽发的发簪通体雪白,雕着一朵活灵活现的梅花,正应了白小蕊三个字,心中一动,伸手拔了下来,随手插在自己头上,帕子送你,这个可得给我了。说着俯身吻他胸口小巧的红点,拿牙轻轻咬住拉了一点出来,抬眼睛戏弄地看着他。听到白小蕊倒吸凉气轻声求饶,不要这样,有些痛。于是轻轻放开又拿舌头舔了舔,这才捧住他的腰戏嘻地问,只是痛?
白小蕊咬住下唇转了个身,拿背对着他不予理睬。
陈茂生也不在意,索性低下头沿着他的细腰一路往下湿吻,一起吻到他紧翘的臀间,真会勾人,拿这对着我不是更要我的命吗?
白小蕊吃惊想要转身,不料整个身子已经被他牢牢按住。
陈茂生灵活的舌头在他光滑的臀肉吻来舔去,极尽挑逗之能事。手指更是沿着臀间细缝轻轻探进幽门之中。
白小蕊一向洁身自好,对于情事一无所知,稚嫩如同一张白纸。心里对陈茂生又是情根深种,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热辣的勾引?整个人只能轻声呻吟,化成一池春水,任由他搓圆按扁。
陈茂生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物,炙热的硬物紧紧的贴在白小蕊的身后,哑着声音说,都怪你不好,勾得我魂都没了。要是伤着你,你且忍忍。
白小蕊回头一看,吓得半死,火都灭了一半,这样粗,不行的……
陈茂生按住他,只是轻轻磨蹭并不有真正动作,小傻子,我哪里现在就进去了?这样你不要痛死?
白小蕊低下头,我不懂这些。虽然戏班里也有人拿些春宫回来,可是我本来是以为一辈子也不会和谁做这些事,不仅不要看,还觉得羞愧得很。如今我们在一起,只好再从头学起来你可别嫌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