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公子的吻与往日都不相同,没有了之前如羽毛般的温和柔软,显得急切而粗暴,誓要将我吞入腹中一般。公子用舌头撬开我紧闭的牙齿,在我的口中急切地寻找着它的伙伴,欲邀其共舞。公子的双手像是这世上最牢的铁链,将我紧紧地锁在他的怀中,不能动弹半分。本着无力反抗就尽情享受地精神,我放弃一切抵抗,和公子一起投入这场诱人的‘游戏’当中。我的双手不再无处安放,而是主动攀上公子的双肩,缠绕在公子的颈部。全身松弛下来,瘫软在公子怀里,任由他采撷。公子见我这般,像是的得到了巨大的鼓舞,吻得更为热烈了。
慢慢地,他改为将我放置在床上,就在他欺身而上之时,我预感到有些不妙,忙起身一把推开了他。
“阿嚏”
世界上有三件事是藏不住的:喷嚏、贫穷和爱。
我也知道这个喷嚏来的不是时候,破坏了这么好的氛围。我一脸歉意地看着公子,希望能得到他的谅解,谅解我这个喷嚏的不解风情。
公子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不一会儿,公子便端着药进来了。他先扶我靠在床头之上,自己则坐在之前的位置上。虽然我觉得没有必要,但公子的好意我不想拒绝,只能继续装病重。
“来,张口”公子端着药,用汤匙舀了一勺,先放在嘴边吹凉,再送到我嘴边,说道。
我顺势接了一口,我去,真苦,苦的我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药有多苦我得脸就有多苦。
“良药苦口,不好喝也得全部喝下去,这样病才能好的快些。”公子再一次将一汤匙吹凉了的药送到我嘴边。
道理我是懂得,药我也是会喝的。但是这种喝法,不苦死我才怪。每喝一口都像是要死去一般,这么一汤匙一汤匙地喂下去,我还不得翻来覆去地死好几回。看来这么多年写小说都写错了,为什么男主要在女主生病的时候一口一口地喂药,这是描写爱意的吗?不,这是恨,明晃晃地恨,心里有多恨就要把一碗药分成多少口喂给她喝。
公子见我良久不张开嘴,以为我要拒绝喝药,便哄道:“行露乖,你乖乖将这碗药喝完,我便送给你一个赚钱的大买卖。”
我夺过公子手里装药的碗,豪气地一饮而尽。这才是喝药的正确方法,一定要快,这样就能在味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药喝下去。完事后再立即在嘴巴里塞进一颗蜜饯。保证这种可以将喝药的痛苦降到最低。最主要的是一饮而尽,千万不能停下来,不然保证不了自己还有没有喝第二次的勇气。
“什么赚钱的大买卖。”我将碗塞回到公子手里,问道。
我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直接将公子看呆了,一时半会儿间竟没缓过来。
“看来行露对银子的兴趣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热烈。”公子看着我,好笑地说道。
这话虽然没错,但是,公子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为了钱才这么喝药的,我是被药苦的。
“上次你不是同我说,花了两万五千两银子买了那个关于张副统领案子的消息吗?”公子说道。
我稍稍回忆了一下,便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个案子还没破吗?”我疑惑地问道。
“并未,莫铉也因着这事被圣上训斥呢,这不,限了他十日内务必查出真相。昨日,宫宴后,便是被他截去府上讨论案情,这才忙到深夜回府。行露昨夜该等急了吧。”公子说道,他这话也是在和我解释昨日晚回的原因吧。
“没有啊,我早早地就睡了。”我才不要承认呢,知道我等急了也不派人回来说一声,害的我担心,咱们不能这么惯着他。
“呵呵呵,那你眼下的乌青是哪里来的?你的风寒又是怎么染上的?”公子笑着问道。
“你别打岔,快点告送我那个赚钱的门路是什么。”我不理会公子的一连串提问,继续装傻充楞,试图转移话题。
“行露不回答我也知道。”公子又摸了摸我得头,这才接着说道:“别人既然可以将这消息卖给我们,我们何不将它卖给现在最需要的人呢?”
我激动地跳了起来,抱着公子的胳膊说道:“你是说咱们把这消息高价卖给楚莫铉?”
公子赞许地点点头,说道“这消息放在我手上也是无用,若是直接说与莫铉知,又怕他心存芥蒂。不如拿去给你赚些脂粉银子。”
“多谢公子”,我高兴地抱着公子啃了一口,只是这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公子,很快,公子便反客为主,再一次侵城掠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