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庭说:“此人擅轻功,他一直奉着裴镇的命令守在这里,平时都是伪装起来,只要他有心藏起来,咱们是很难发现的。”
“是为了保护你们吗?”白棠问。
“是的。”
白棠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我之前想要欺负你,还打了孩子们,他肯定就在附近啊,我…………我是不是差点儿就被抹脖子了?”
白棠一阵后脊背发凉,心想原主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废太子他也是当过太子的啊,好在自己现在给他治好了腿,又给孩子们治好了病,总能抵消前面的不敬了吧。
“他不会去我们家里,我不准,而且………”肖战庭说着突然停住了。
“而且什么?”
白棠只觉得耳朵根旁边传来一道道热气。
“而且你也罪不至死,我知道你不会真的卖掉孩子们,就算是白糖,也不会敢真的这样做,否则她根本走不出院子门。”
白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怎么凉飕飕的。
“肖战庭,那个肖太子殿下,我从前是人蠢胆大无知有病,你就看在我治好了你的腿,又给孩子们治病的份上,就不要跟我计较了行不行,饶我一条小命吧。”
肖战庭差点被她逗笑了,继而又有些落寞,“什么太子,不过是个害的家人惨死的灾星,而且这些都是裴镇自己要安排的,跟我没关系,你的相公现在就是个猎户,什么都不是,你不用怕我,更不用喊什么殿下。”
白棠听男人这么说,知道他肯定是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人就这么同乘一匹马继续走着,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喊住了他们:“肖战庭你给我站住!”
白棠一看,眼前出现了一个瘦高的年轻女子,满脸的雀斑,她认出了这个女子,从前总是和她混在一起玩,两人是真闺蜜,名字叫喜鹊,对原主倒是真心实意的好。
“好你个肖战庭啊,光天化日就敢给我姐妹儿戴绿帽子,你胆儿挺肥啊,我姐妹儿白糖呢,这女子又是谁?”女子冲上来挡在了马前。
白棠尴尬的喊了声:“是……是喜鹊啊。”
女子顿时瞪大了眼睛,一个劲个的上下的打量着白棠。
“白……白糖,你是白糖?”
“是我啊,喜鹊。”
“我的老天爷啊,你怎么变的这么好看,瘦了这么多,脸也白了,眼睛都变大了,这怎么可能啊?”女子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又使劲儿的看着。
白棠跳下了马,走近了些,笑着说:“真的是我,最近吃的少,就瘦了。”
“刚才我在后面看见肖战庭跟个女子一起骑马,我还以为他敢给你戴绿帽子,正想揍他一顿呢。”
肖战庭坐在马上,一脸无语看着这个要揍自己的女人。
心想你还叫喜鹊,我看你该叫螳螂。
“我说你是怎么一下瘦这么多的,是不是跟着这个中看不中用的,饭都吃不饱了,哎呀,我当初就说了,这男人长得好看没用,你偏不听,巴巴的喜欢他,结果呢,洞房花烛夜是手都不给你摸一下,”喜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白棠瞥见男人阴沉的脸色,赶紧把她拉住,捂住了她的嘴巴。
“别说了,我没有吃不饱饭,是我自己想要瘦一点的,我不想一直做个胖子了。”
喜鹊把她的手扒开:“胡说,你以前跟我过,你身上的肉都是福气,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哎呀,那是以前,哪个女人不想变瘦变美啊,不然守着这么个俊俏的相公,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吗?”
肖战庭幽幽的说:“我还在这里呢,娘子。”
“对……对不起啊相公,是我措辞不当,”白棠哈着腰,堆着笑脸赔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