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状态好了一些,睐毓这才冷静下来。
朝吾望着殿门有些出神:“其实我刚刚第一眼瞧见的时候,心真的都要碎了。可是后来我定定地看着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总觉得他不会是我的阿宴,可有没有丝毫易容术的痕迹。或许他不再是我的阿宴,又或许他真的不是阿宴呢?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在知道一切真相之前我都会相信他。”
良久,朝吾自嘲道:“可我的相信又何尝不是一种执念呢?”
听罢,睐毓心疼地揽过她:“姐的肩膀可是很有力的,小丫头。”
朝吾心里暖暖的,也忍不住打趣道:“这夫妻会越来越像倒是没有骗我,你怎么和道戎一样油啊?”
睐毓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朝吾舒服地倚在睐毓肩头,听她有些疑惑道:“我也觉得有些奇怪,那女孩很安心地依赖着宴枕,像是熟识的故人。但是宴枕是绝不会让自己的伙伴处于明处危险之中的。”
朝吾若有所思:“魔结使府邸在天后省亲的必经之路上,表面虽无交集,但基本可以确定是天后设法将她送入阿宴宫中的。虽然这姑娘以生辰为由,但时间还是太过于巧合。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难分敌友,还得去验证一下。”
说着便念了传心诀给醇淳。
睐毓倒是一惊:“你什么时候学会落君那疯婆娘的的传心诀了?”
朝吾有些小得意:“这些天,我可把她所有东西学了个遍,她那丑陋的表情也学了,要不要我表演给你看?”
睐毓笑着给了她一记白眼:“说正事,你传了什么,准备怎么验?”
“我让她到璋暨园。”
“璋暨园?这个时候,你让她去见储稹做什么?”
朝吾未语,只望着醇淳立即清醒过来,同男人交代了去处。
“宴枕”紧紧地拉住她,再三保证安全后,才忧心地望着她离开。